这等人,岂是高文举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以轻易招惹的?好在,如今两人比拼的嘴上功夫,这对高文举来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王阔也从这一点上,深觉高文举心思过人并非虚言的。他这是以己这长,攻敌之短啊。
白布衣当然不知道王阔方才正在着急,深怕自己一上火忍不住和以往对付慧淡一样,最后用拳脚来解决问题,他压根就没功夫理会王阔。听了高文举再一次出言讥讽,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些诚心的说道:“说实话,我看了几十年的面相。就你的面相让我有些看不透。”
高文举被他这一句勾起了好奇心,笑道:“你少拿这一套来唬我!这算什么?服软么?”
白布衣摇摇头:“你太小看我白某人了。就算是你挖了个套,如今我既然跳进来了,就不会不认!我只是有些奇怪,你的面相究竟是怎么搞的?难道你真的是同道中人,而且还是个来头不子的书了。”
白布衣非但没有觉得高文举在糊弄自己,反而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你的来历我也曾查探过,丝毫没有可疑之处。只是你这什么面相,着实让人琢磨不透。”高文举一愣,随即便恍然了,眼前这位绝非普通神棍那么简单,但凭最近收集来的资料上来看,白布衣在达官贵人这个圈子里,那是有着非同凡响的名头的。想必他说的查探自己的底细,那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幸亏自己这几年经营桃花岛的事情做的半云半雾,又有着大中间商这层关系的外衣,才不至于让人有过多的疑心,否则还真有可能被有心人起出老底来。
不过自己什么面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是让高文举觉得有些好奇,便静等着白布衣的下文。
白布衣道:“你也别怪我直言,我这是照实来说的,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时,就被你的面相给震着了。依你的面相来看,你注定了是个早天之人,应该活不过十六岁。可望你的气色,却又是个福泽深厚,该当富贵一生的运道。我在命理术数之道上所花精力,也有一些年头了。一般来讲,一个人的面相和气数大多是相差不大的,就算偶尔有几个稍有出入之人,那也多半是因祖宗余德或是偶有左右阴德之事生,将气数稍微改动罢了,但总体来说,却还是不会有多大出入。可像似你这等面相与气数完全是两个极端之人,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我一直想弄清楚,你这等情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因此才费尽心思和你套个近乎,谁想三弄两弄,倒把自己搭进去了,嘿嘿,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
高文举心头也是一阵震惊,前世的他本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穿越而来自然也秉承了那多年形成的信仰。可要是细究起来,自己这个所谓的无神论,似乎本就与穿越这等行为有着让人无法相信的冲突。
这么想来,这个所谓的命理术数,难道是果有其事?眼下又被白布衣三言两语将自己最大的隐秘之事给揭了出来,他哪里还能没有一点动摇?只是眼下要折服白布衣。自己的立场先不能动摇,否则难免功亏一篑,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用白布衣那句话说,就是作茧自缚了。
这种情况下,到底要怎么办呢?自己那一套无神论的把戏还能说服这个极有可能真的已经参透了天地因果大道的“神仙”吗?如果不行,又要如何行止呢?高文举这回,真的有些为难了。
……分割线…”
因为除夕守夜,熬了个通宵,昨天就先码出了一章,布之后才开始琢磨是不是出去转转,本来说转回来再码一章的,没想到转了回来实在困的有些受不了,直犯迷糊,就打算眯一会然后再起来码字,结果就”嘿嘿。
起床一看天亮了,吓了一跳小打开网页一看,又被大家感动了,顿时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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