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外,仇万龙、花厉看到这景象,整个人都蒙了。
从心而言,他们实在闹不明白张旭为何这样做,可是三人从役罪营起就同甘共苦,更经历孙承的商贾争斗,那股相助的情义早就扎根心底,真要让二人放任张旭独自面对危险,二人于心也做不到。
在张旭突然抗逆动手,抵战监兵时,花厉与仇万龙便抄起腰刀,与挡在身前的监兵拼起来,可好巧不巧,他们劳役监二队后半拉的情况正好被从街口路过的武卫将军府亲骑瞧见,
于是乎那些骑兵立刻奔来。
“劳役监的废物,连自己的人都管不住,实在愚蠢!”
骑兵队正怒声叫骂,抬臂弓弩射来,嗖嗖几声弓弦颤动,立刻有两名倒霉的罪身人毙命弩矢下,而几步外的张旭看到骑兵冲来,赶紧脱身监兵的围堵,背靠街面门墙,抵御骑兵冲击。
面对张旭的突然忤逆,这些监兵急呼:“队正大人,这小子抗命不尊,试图扰乱陈驹大人的命令,得赶紧宰了他,让后去冲击粮仓!”
听到这话,骑兵队正立刻冲杀过来,张旭不过腰刀一把,身无甲胄一片,如何敢挡骑兵之威?只是骑兵冲奔迅速,眨眼之间,骑兵便冲到张旭身前。
但见那骑兵队正抄起马刀斜砍落首,力道当有百斤之沉,张旭慌忙抬臂抵挡,奈何位置相错太大,其石崩山断之力险些震断张旭的手腕。
“狗崽子,胆子不小,敢在这关键时刻捅篓子,当真是忘记死字怎么写了?”
骑兵队正叫嚣狂妄,刀压迫首,张旭根本不敌,须臾之息,张旭陷入危险境地。
只是让骑兵队正没有想到,在他落臂第二刀不得时,一股寒冷破躯之意传遍全身,紧接着,他整个人身形一顿,便摔落马下,其它几名骑兵惊蛰万分,立时回身看去,七八步外,仇万龙、花厉等几十名罪身人弟兄纷纷抛出腰刀,砍向这些骑兵。
“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生…胆敢…”
骑兵扯呼,话不落地,几十把腰刀忽闪飞来,直接把这些骑兵从马上砍落,至于那些个监兵,见此突变,二话不言,转身就逃。
“抓住他们…”
张旭从死里得生,立刻呼喝大喊,花厉立刻追身上前,几刀劈砍,几个监兵倒入血泊。
一时间,这袭击粮仓的二队监兵后队几十人僵持在此,至于前面的那些大批人马,早已断队不见踪影,否则张旭这些人的所为就已经要了他们的命。
危机消逝些许,张旭喘息片刻,让后捡起那些骑兵的横刀,沙哑道:“花哥,仇哥,劳役监这是谋反,咱们不能跟着他们走,否则就是满门抄斩,死路一条啊!”
“造反?造谁是反?你莫要乱说!咱们本就是罪人,能有得门开路的机会,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