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哀嚎着都倒了地,有的抱着腿,有的抱着肚子有人抱着胳膊的直哼哼。只剩下那个为首的老大和那个拿着棍子的叫花子大眼瞪小眼。人跑了,手下都受了重伤,他是上还是不上?
上,是个死,可是不上,回去没法跟主子交代,就算是不死,也会是个半死,刚才信誓旦旦的还说定不如使命呢,可是谁能想到竟然有人来抢人。
申大庆犹豫的功夫,拿着棍子的人不乐意了:“你打还是不打,不打的话就给我让个路,我们老大只要好看的小娘子,不要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命。”
原来不想要他的命,这可是好事,可是手下都受伤了, 他毫发无伤的似乎也不是个事,总要在这些个手下面前装装样子。:“怎么,怕了?你把那个娘娘腔还回来我就饶你们一命。”
说话的功夫申大庆提着大刀冲了上去,临到那人耳边还很小的说了声:“我也是混口饭吃,壮士还请手下领情。”
这是要闹哪样,手中的棍子刚要狠狠的落下,却猛地减轻了力度,都是会武之人,申大庆自然看出那人已经手下留情,所以他不是冲这人去的,直愣愣的就冲着棍子去了。
啊呀一声,申大庆中了棍子,倒地的那一刹那还极其入戏的伸手指向那个叫花子:“你赶紧把那个娘娘腔送回来,他不是女人,你们抢了也没用。你们把他送回来我就饶你们一命。”
“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叫花子临走之前还假装狠狠的踹了申大庆一脚。在这一脚之后,申大庆的苦情戏完美收官。
这一边,扛着花逍遥的人脚下生风,转瞬间嗖嗖嗖的已经走出几里地去。他走得欢脱,肩膀上扛着的人不乐意了:“喂,我说你,也该放我下来了。”
“主子赎罪,主子没到安全的地带属下不能听命。”
俊脸一黑:“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