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没事吧,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尽到做保护您的职责,还请王爷惩戒!”
许一黎着急地破门而入。
入目之时,是萧北望衣衫半褪的画面。
也难怪太子陈安景像一个变态一样疯狂迷恋萧北望,萧北望因为身体比较孱弱,尽管有经常锻炼,也只是一点十分匀称的肌肉。
苍白的肤色,眉目如山,亦如一口深潭,叫人看不出喜乐,但又抓扰着人的心。
如同一只猫,矜持又傲慢。
一道浅痕遗留在上面,红似朱砂的血液像一簇又一簇的寒梅开得无比绚烂。
许一黎一时间看愣了神,缓过来时,手都无措地捏紧衣角。
怎么可以这样失态地盯着别人看!
自己真是不应该!
“有点痛而已,你也不是故意的,无心之失罢了。”
萧北望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这张脸,只是觉得这副皮相若能得到小侍卫喜爱,倒也是这脸生得有所用处。
许一黎从衣袖中拿出萧北望给他的金疮药,细心地为他上药,轻声道:“王爷,您的伤口有些发炎,之后一定要记得按时上药,避免加重感染。”
两人温热的呼吸声交杂着,身子挨得又是极近,夜幕下灯火葳蕤,倒是让人生出几分旖旎的心思。
许一黎眼底是一块月牙儿形状的胎记,在烛火温暖的照耀下显得更多了妩媚。
“好。”
萧北望顺从地回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是多么温柔和宠溺。
“今夜不如先宿在本王这里?”
感受着许一黎给自己上药触碰到肌肤的手指,十指纤纤,说不出的轻和。
他情不自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