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藩王,你又不是最出挑的,为什么要选你陷害?”皇上并不相信他的辩解。
看着这些表情各异的儿子,他看谁都觉得可疑。
洛阳王无辜的哭诉:“儿臣也不知啊,可能是儿臣比较老实,好拿捏。请父皇信我,这绝不是我做的,我没有那个胆子啊。”
他见父皇已经怀疑上他,已经害怕的说话都忘记自称儿臣了。
皇上嗤笑,他的儿子里会有老实的?
“来人,把洛阳王关到云山宫禁足,配合大理寺审案。”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他惊吓的直接跪地磕头。
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看向一旁的藩王,拉着漠北王的衣摆,“是不是你,维族在漠北,是不是你干的,还安排人攀咬我。”
既然要被禁足,那也不应该只有他一个,漠北王也有嫌疑。
洛阳王心里愤愤不平,也很怀疑是不是真的是他干,然后嫁祸他。
漠北王刚刚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维族生活在漠北,这随便谁一查就能知道。
只是刚刚没人指出来而已,但是迟早会有人联想到他。
看了看脚边的洛阳王,他淡定的站出来,行了一礼,直视他父皇说:“维族是生活在漠北没错,但不可能是我指使的。漠北离京城太远了,传达一个指令就要两个月,你觉得我要怎么远途指使。洛阳就不一样的,几天就能跑一个来回。”
既然想要拉他下水,他也不介意再踩他一脚。
“父皇,肯定是他干的,他肯定对你把他发配到漠北怀恨在心。距离远算什么,安排个能主事的人就可以了。”洛阳王现在是狠狠咬住漠北王不放了,好歹可以拉一个垫背的。
“皇上,微臣觉得洛阳王说的有理,维族在漠北的管辖范围内,还需漠北王一并接受调查。”大理寺卿向来正直,秉公办事。
“准,漠北王与洛阳王同时送去云山宫禁足。”
漠北王挥了挥衣袖,淡定的跟着侍卫走了,洛阳王也起身跟在身后,愤怒的盯着他后背。
一下子关了两位藩王,其他人也生怕再引火上身,闭紧嘴巴。
太子一事暂时告一段落,等大理寺卿查明真相在讨论。接下来众藩王无比的老实,静静的在一旁听着皇上与众人讨论国事。
大臣们进进出出宫门,不想消息传到宫外是不可能的。
当天各个王府就得到了洛阳王跟漠北王被禁足的消息了。
这下有的人乐,有的人急了。
周成一听事情就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善了,暂且不提五石散的事,只金缕玉衣的一事,圣上心里就已经横着一根刺了,追究到底是肯定的。
这下想要回东安城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他想到寄回去的那封有关周善的信。
也不知道裴绣收到信后,会不会以为他可能也后脚就到家,所以不写回信了。
就只隔了几日,现在再写一封让她务必回信应该来得及吧?顺便跟她解释一下回不去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