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又道:“烟雨喜欢将军,府中所有护卫皆知。”
善柔:“说来说去,还是秦逸那张脸惹的祸。”
秦逸摇着扇子,出现在回廊里。主仆二人方才的话,他可听得真切,眼眸中笑意难掩。
“娘子,怎又将祸水引我头上来了?”
春飞立时起身,拱手作辑。
“将军!”
秦逸挥手。
春飞立时捧着碗快步离去。
秦逸站在原地,看着善柔。
今日的她将一头黑发,盘作美人髻,白而莹润的脸庞上因炎热而浮上了两团粉红的云,唇更是红如花瓣。加之刚喝了冰豆汤,此时唇上还晶晶亮着。
往下看,薄纱套浅春绿衣裙,两臂肤色若隐若现,锁骨下两三寸,因得近日调养,长势很喜人。
善柔对上他那扒人衣衫的目光,羞意顿时令脸庞更红起来。
“可是看够了?”
本是责怪,可一开口竟生出几分娇羞。
善柔连忙摇动小团扇,试图扇走些羞意。
秦逸笑着在她身旁坐下,手中扇摇向她。
“哪看得够?”
四个字,听得善柔又喜又羞。
“又去了宫中?”
逸点头:“太后诏见。商议选个日子,宴请你我和玉昭王。”
善柔立时坐得正了些。
“宴请?”
“没错。说我戍边有功,且府中遭刺杀一事,定是受了惊吓。一来慰劳我戍边之功,二来抚慰我将军府一再遇刺,受到惊吓的心。”
“鸿门宴!”
“未必不是,但又尚难确定。”
“将军作何打算?”
“去。据我所知,南境的黑蟒族,有来骚扰我边境之意途。”
善柔微松一口气。
“想必宫中,定也会收到此消息。”
秦逸拿过绢帕给她擦汗。
“定会收到。所以宴请,我们大方的去。”
“我夫君不愧是战神!”
“我娘说得没错,你这小嘴可真甜,不过为夫甚是喜欢。”
话落嘬了她一口,善柔羞得直往他怀中钻。
秦逸笑开了怀。
两人相互依偎着,你给我扇风,我给你扇风,夫妻这小日子倒是和美得很。
“烟雨,你放心!叛变,她绝无可能。府中护卫,只她一个女子。我未过多约束,使得她过于娇纵。”
善柔拎住他耳朵:“我看是娇纵过头。你一现身,她便看得痴了,还说不是你这皮囊惹得祸?”
“是是是,娘子说是,那定是。可怎么办呢,为夫就生这样?”
善柔扑哧笑出了声,这家伙可真自恋。
“她当真不会叛变?”
秦逸点头:“不会,若此时疑她,或许反而会刺激她。”
善柔挑眉,他提醒得倒是很对。
逸又道:“不过你出手,她不会怪到将军府头上。”
善柔这是拿自己发挡箭牌?
逸:“委屈娘子了。”
话落紧抱住她,好一顿安抚。
善柔眼神转换间,回拥住了他。
远处的春枝,两条眉毛快挤成了毛虫。
说来也怪,小姐方才还觉得热得紧,这会跟姑爷搂在一块儿,怎的就不热了?
姑爷比那冰豆汤还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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