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雅兰挑挑眉，“可我不是没死么？这么多年，我活了下来，可你今天，估计就没那么好运了！”
笑意渐深。
宫昀天痛的全身发抖，没有再说话。
她想说，可是，手真的很痛，那种仿佛被烧伤一样的剧痛，是最折磨人的。
五指连心，手指全部被硫酸浸泡着，腐蚀的骨头都露出来了，那种全身都在痛的感觉，让她呼吸都在痛。
呼吸一下轻一下重，让她痛苦至极。
欧雅兰指着茫茫大海，脸上带着微笑，轻声问道，“你看，这里美么？”
宫昀天稍稍点头，挑挑眉，低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声音死气沉沉，带着虚浮无力。
欧雅兰吟吟一笑，“这海里底下，有很多鲨鱼，竞争太大了，估计特别饿，反正你这辈子作了那么多孽，死前行善，也是极好的！”
宫昀天脸色大变。
指尖轻挑宫昀天的下巴，欧雅兰缓声开口，“你说，让你与这片大海一起永存，可好？”
好像在问，今天天气好不好……
宫昀天闻言，整个人都在颤抖，“你……”
她问，“你知道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五马分尸么？”
宫昀天惊恐地看着她，面色已经逐渐苍白，甚至有气无力，一直摇着头，“不要……不……”
看着宫昀天惊恐的样子，她含笑道，“虽然说不一样，可是，被分尸的那种感觉，是一样的，你想尝试么？”
被鲨鱼撕咬吞噬的感觉，确实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可是，怪得了谁？
人作孽太多了，就算死也是自找的。
宫昀天咬牙低声道，“你这个毒妇！”
她被两个保镖架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人宰割。
挑起宫昀天的下巴，看着她狼狈苍白的脸，讽刺一笑，“比起你，我也只能算是一点点而已，不是么？”
比起宫昀天，她这些算什么？
宫昀天恶狠狠地看着她，咬牙，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