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县？顾大人？抓鬼？
江帆把事情串联在一起，想到一部很久以前看过的电视剧。
不过并不能确定，江帆看向五六十岁的小老头：“贫道江帆，并非你口中顾大人所请，不过确实看出这宅子不干净。”
小老头笑呵呵道：“道长慧眼如炬，定是有真本事之人，不是顾大人请来的不要紧, 小老儿可以为道长引荐，不知道长可有空闲呐？”
“那就有劳了。”
江帆没有推迟，始终一派云淡风轻之态。
他也想见见这位顾大人，确认心中的猜测。
老宅距离司令部不远，江帆、变成王也模样的怒晴鸡和老者走了一段路，就来到了诸多士兵把守的司令部门口。
小老头进去通报了一声，不久一个长得跟庆余年中范闲一模一样的军官走出。
看到此人，江帆心中一动, 确认了之前的猜测。
因为眼前之人和“无心法师”当中的男二张显宗一般无二。
江帆记得这人是个反骨仔, 后来叛变了顾玄武，占据文县，当了一个小军阀。
可惜他命不好，遇到了岳绮罗，从桀骜不驯的孤狼，沦为舔狗。
结果自然是舔狗不得好死，下场颇为凄凉。
“就是你说老宅不干净？”
张显宗走上前打量了一下江帆，似乎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江湖骗子？
看了两眼后，张显宗心中有些惊讶，眼睛的老道看上去已到耄耋之年，却精神抖擞，身上透着一股出尘的气质。
旁边的小道士（怒晴鸡）眉清目秀, 身上透着一股淡然和随性洒脱之气，步伐稳健，应该是个练家子。
江帆迎着张显宗的目光，说道：“正是。”
“不知道长道号？在何处修行？”张显宗问道。
“贫道张之维，道号天通, 师承龙虎山天师府。”
江帆用起替身张之维的马甲，始终淡定自若，让人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原来是天师府的天师，失敬失敬，请随我来。”
张显宗并没有听过张之维的名字，但龙虎山天师府的名头却听过。
原本作为顾玄武的副官，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手上沾满了人命，对于鬼神之说是不怎么信的。
可老宅的情况确实比较邪门儿，而且这是顾玄武的家事，张显宗不便插手，当即带着江帆和怒晴鸡进入到司令部中。
说是司令部，其实也就是大一点的豪宅。
建筑是西方风格，家具相当奢侈贵气。
当然，所谓的奢侈只是相对而言，在江帆看来，装饰布置土得掉渣。
只是顾玄武正坐在一张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是身边还有两个穿着旗袍的女子。
见江帆和怒晴鸡进屋, 顾玄武并没有起身, 说道：“道长怎么称呼啊？”
“贫道龙虎山天师张之维，这是我弟子，王也。”
江帆睁着眼睛说瞎话。
“道长，不对，老天师！”
顾玄武看着江帆苍老的面容，问道：“您老今年贵庚啊？”
“115岁了，身子骨还算硬朗。”
江帆说的是替身张之维的年龄，老天师确实是11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