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往桌子前的凳子上坐下,不耐的说到,“说吧,你们要多少赎金?!”
秦淇莜头也不抬,“哪里人?”
这红衣女人不耐地说道,“我是来赎人的,不是来拉家常的!”
“那就送客!”
“哎哎!我说我说,我青阳镇的,镇上的。”看一旁的黄启明要来拉她,她连忙说道。
“住哪里?”秦淇莜继续问道。
“这,你们干嘛要问这么细致?”
“不说就走人!送客!”
“我说我说!”这女人急了,自家那死鬼男人是个能赚钱的,要不然才不来赎他呢。
红衣女人老老实实回答了后面的问题。
“五十两,五十两银子还少了?!你们敲诈勒索呢?!”当红衣女人听说要二百了白银的时候,顿时气极了。
“你家男人可杀了我们蒋家村的村民呢,二百两买他命回去!不然我们就杀了他!给我们亲人族人报仇!”秦淇莜怒容满面地说道。
“你!你!我没有那么多钱!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那么多钱,真要那么多,人我不要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红衣女人顿时气呼呼的说到。
“你头上的银簪子留下,手镯留下,然后你就可以去领人走了!”
红衣女人愤恨地取下头上簪子和手上的镯子,十分不舍的放在桌子上。
一炷香后,红衣女人在俘虏里找不到自家男人,顿时大哭大闹起了。
剩下的人开始忐忑,万一赎金交了,人没有了怎么办?
“农院,这个刘大文的信息可以告诉我吗?”秦淇莜听得外面吵闹,便问系统。
得到农院的答复后,秦淇莜起身,对坐在前面的人说一声,“抱歉,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门外齐文芳走进了,“夫人,让我来。”
秦淇莜应了,自己走出草屋。
看着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红衣女人,秦淇莜大声的说到,“刘大文是你丈夫?”
“是的!你们还我男人,呜呜,你们收了我一百多两银子的东西,你们不把我男人还我我就死在这里,呜呜呜!!”红衣女人嚎哭着说道。
“刘大文,扶风郡居民,外来流民,在原来家乡便犯下杀人大罪,来到南阳县因为偷盗被悬赏,逃到青阳镇,伙同部分打砸抢的流民一起组织了一个流匪组织,后来投靠马桥,成为马桥流匪组织中一个小头目,杀五十一人,包括妇孺老人,侮辱妇人二十起,烧毁房屋二十起,十恶不赦之人!姑娘,你确定这样的男人是你丈夫?”秦淇莜笑道。
“什么?简直就是杀人狂魔啊!”旁边排队的人听得心惊不已,怎么能杀人辱人这么多?
“这才是真正的土匪!还是个土匪头目!该死!”
“他活着就是祸害!如果没死,也该杀了!”一个被土匪抢劫过村长的人咬牙切齿的地说道。
“这种土匪的女人也肯定不是个好的,你是不是也帮着杀过人?”一个中年男子怒目圆睁的盯着红衣女子。
“没有没有!是我弄错了,我记错了!!”这红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秦淇莜说道,“我不赎人了,麻烦你把钱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