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很大,不是寻常办公室的古板装修风格,更像私人娱乐场所的装修,酒柜之类的陈设一应俱全,连调酒的吧台和台球桌等都有。
灯光闪烁,有音乐声。
好在音乐声不算大,没有震耳欲聋的感觉。
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妖娆,坐得离其中一个男人很近,不难看出她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伴。
沙发另一侧坐着一个男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上有一股子戾气。
他坐在沙发上,高脚杯在手里打转。
将妖娆的女人揽进怀里,那人看着他说:“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男人?香香软软的女人不好吗?苏尘又不是什么姿容绝色之人,值得你为他折损掉那么多地盘和人手?”
男人叫顾孜,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身上也带着一股子戾气,不过和郁温相比,他身上除了戾气,还有一股风流气。
郁温一口将杯里的酒饮尽,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苏尘是这种心思?”
“对他不是这种心思,你又为什么为了将他困在身边不惜折损那么多?我可是听说了,你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半点不曾为难他。郁温,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如此特别,你这不是对他有意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倒是你,怎么突然来青城找我?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那番惦念故友前来探望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顾孜笑说:“怎么就不能是惦念故友前来探望?”
“我听说你为一个男人,不仅折损地盘和人手,还在被青城的两方势力联合找上门的情况下也不愿放人,很是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让你昏聩到这种地步。”
“我大老远跑来,你不会这么小气,把人藏着不让见吧?说起这位少年成名的苏神医,我也是久闻大名,却是一直没机会得见。”
“你也说了他少年成名,这世上欠着他恩情的人不知有多少,在他答应我的要求之前,我不会允许他见任何人,毕竟谁知道找上门来的人是不是曾欠过他的恩情为将他带走而来呢。”
顾孜闻言,将怀里的妖娆女人推了出去,眯眼看他:“你的意思是,你连我都信不过?”
已然不悦。
但他凌厉的目光丝毫没有影响到郁温。
淡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郁温漫不经心地端起来:“何必反应这么大,我又不是针对你一个人。”
“是人就有生老病死,而这个世上怕死的人很多。还神医的恩情或是让神医欠一个人情,这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我好不容易才将人找到带回来,有点防备心才正常不是?”
“郁温,我们认识也快有十年了吧,你竟连我都不信,可真叫我伤心。”嘴上说着伤心,顾孜脸上却半点没看出来。
不过,他身上的戾气更重了。
郁温似笑非笑:“眼下青城就有两方势力在针对我,我的现状用‘四面楚歌’来形容都不为过。在这种情况下,我还空出时间来亲自接待你。”
“顾孜,你管这叫不信你?我可是在原势势力最中心招待的你。”
原势办公大楼他这个老板的办公室,可不就是原势势力最中心?
“既然信我,见一面而已,你怎么就是不同意呢?你也说了这是原势势力最中心,我还能在这里、在你面前把人带走不成?”
他笑着看向郁温:“还是说,你怕我对他做什么?”
他带笑的眸子似还带有点别的东西,郁温微愣,而后皱了皱眉:“所以,你确实是想对他做点什么?”
顾孜又将妖娆女人揽进怀里,一口喝了杯中酒:“谁知道呢。”
王彪就是这时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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