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你别光闷着不说话啊，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只管问，你这么闷着不说话很折磨人。”</p>
苏暮将咖啡杯放下，掀开眼皮看他：“顾媛媛原本在施泊寓手里，她向你求助你没理会，但她昨晚被人从施泊寓手里救走了，救走她的人是谁？”</p>
“这个……”顾亦干笑，“我还真不知道。”</p>
“你换个问题问吧，我就是个受过顾家资助的外人，不是顾家人，顾家内部是什么情况，我真不清楚。”</p>
“顾家家主来海城做什么？”</p>
“……苏暮，我到底是受过顾家恩惠的，虽然不听命于他们，但忘恩负义也不太好。”</p>
“这么说，他确实在海城。”</p>
顾亦：“……”</p>
“苏暮，你居然套路我！”</p>
“他来海城是冲着谁来的？我三叔？苏家？还是别的什么人？”</p>
“你就别为难我了。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说啊！”</p>
他情绪控制得很好，苏暮紧紧盯着他也没看出什么来。</p>
“顾家七爷觉得顾媛媛只值一个亿，却愿意亲自来赎人，是因为顾家家主在这里？”</p>
“我真不知道啊……”</p>
“救走顾媛媛的不是顾家人，但和顾家有着某种联系？”</p>
“我真不知道……”</p>
“顾亦，你让我问你，可你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能说，还让我怎么问呢？”</p>
将杯中咖啡喝完。</p>
“是我约的你，咖啡我请。”</p>
话落就起身离开。</p>
“苏暮！”顾亦出声叫住他。</p>
苏暮停下，回头：“你刚才的话，我是信的，但不全信。还有，我不想和顾家有什么牵扯。”</p>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直白。</p>
顾亦听懂了，苏暮是在说，既然他是因顾家那边的嘱托才来接近他，往后就不必像以前一样频繁往来了。</p>
苏暮离开咖啡馆后，顾亦没有立刻离开。</p>
他在咖啡馆坐了很久。</p>
喝到第三杯咖啡的时候，他复杂地笑了一声，喃喃自语：“不全信是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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