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是来找你赌的。”裴来笑道。
裴来身着华丽,朱色圆领袍腰间蹀躞为黄金打造。
裴来的官职很符合他的武功,裴来的武功不差即便放在江湖之中算的是佼佼者,但他毕竟是官人,官人武功是其次,放在前头是他的破案能力。
官人一般不找人,一旦找人那也就意味着有人要吃亏,或者说是又有事情要去做了。
叶笑南很显然知道尽可能不与朝廷中人接触。
接触得过多总是会惹上不少的麻烦,就如而今,他无法拒绝裴来的邀请,但他很显然也想要与裴来见面。
假若他脱下官服,叶笑南可能会与他对月共酌,但此时他穿着官服自然做的事就是官人事。
“怎么你头疼?”裴来道。
裴来显然也看出了叶笑南的烦恼。
“没事。”叶笑南勉强道。
此时的裴来就如同一名抓住一只鸟的脖子的人,人再怎么故意耍弄这只鸟,鸟依然只能点头承认,不然人再掐紧了鸟可就没命了。
裴来很聪明,因为他是官人。
所以官人处理江湖人的手段他都很懂,正因为很懂,才会令叶笑南有所头痛。但即便痛也不能说,这才是更烦的点。
“你要赌什么?”叶笑南道。
“我要你去帮我做一件事。”裴来不慌不忙说道。
“哈。你们官人要我们做事,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嘛。”叶笑南冷笑道。
“但我想以这种方式你会接受一点。”裴来道。
“赌什么?”叶笑南道。
“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