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白光乍现,这一下毫无悔意。似是惊吓而出,又似是无奈何而出,但白光逐渐消失,刀也已经收入鞘。
一刀,果真是一刀。
王凤的面上还残留方才的血色,但当收鞘时已然没有了方才的血色。他的面上既有着愤怒又有着惊讶与畏惧,但,他不再需要这样了。
白光闪过了他的喉咙,喉咙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血痕。
这一刀没有人看清,王凤没有看清所以他的面上带着惊讶于畏惧。
他们都畏惧这把刀,不知此时王凤是否后悔他说出那一句话,但此时他已经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了。
人缓缓倒下,羊腿摔在地上,显然已经不能吃了看来王凤与花奕寒都浪费了这一份美味。原来香味扑鼻的羊腿已经消失了原有的香味。
“哈。”花奕寒冷冷道。
他的身上没有沾上一点血迹,因为他的刀已经快到这种境界。
花奕寒从王凤的身上找到了一封信。
“踢嗒,踢嗒!”
急促的马蹄声,花奕寒急忙将书信收起来。
一个身着着金黄甲胄骑着披上战甲的战马,快马冲向花奕寒。
那人不怒而威,高高亮起了他的突厥刀。
他是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