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自来到会客的正堂,府尹赵大人正与父母相谈甚前恭敬地行礼。
赵府尹见他人物轩昂,品貌出众,又是凌相未来的女婿,特别是得了于家的大好处,忙不迭夸奖。
奉直谢过,说了心中的疑虑,想求府尹安排当堂对执,于夫人好不容易压下这件事,见他如此耿直痴傻,竟一心要当堂对执,顿时气极,当着府尹的面又不好发做。
赵府尹是个官场老油子,深知其中利害,忙劝道:“老夫相信定是有人雇了无赖来给侯府难堪,此事压下最好,若他再来告,先以诬告之罪关上一年,等事情平息再说。贤侄若沉不住气当堂对执,无论结果如何面上都不好看,到时弄得京里沸沸扬扬的,倒中了小人奸计!”
想想又冷冷一笑:“那人心知告不倒侯府,不过想让侯爷和夫人面上不好看,更想坏了贤侄的好名声而已,那幕后之人绝不会那个无赖再露面,以免被揪出来,说不定这会已经被灭了口。”
奉直这才悟过,他和若水竟被如此奸诈狠毒之人算计,定要揪出这个黑手。
赵府尹目的达到,就起身辞:“侯爷和夫人可细查查,看看谁和公子有隙,或者是贤侄妨了谁的事。”
看着他离,于夫已经肯定是侯府的人做下的,奉直还能妨了谁的事?不就是奉纯吗?奉纯看着不象,难道是她那不安份的老婆,恨奉直害得奉纯迟迟不能成为世子,更恨自己要给奉纯纳妾,索性把事情闹大,好坏了奉直的名声。
想到这里,一口气涌上来,平时第一次怀怨恨地瞪了于文远一眼,拉起奉直就走。
于文远第一次见任劳任怨的妻子此,顿时呆住,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气得一拍桌子:“来人!速给我传大公子!”
于夫气哼哼地走着。奉直见她面色不善。恐怕回去又责罚若水。一路跟在后面忙不迭解释求情。于夫人不理他。径直来到青姨娘屋里。若水惴惴不安地坐着。青姨娘正安慰着她。
见她面色不善。青娘也连忙解释:“那厮并非云氏家奴。不过诬告而已!”
若水忙跪下。含着泪说:“夫人容秉。父母一向对我极疼爱。若水虽不孝做下这等事。父母即使怨恨但也盼着我好。绝不会指使家奴来告奉直。定是别有用心之人……”
于夫人冷冷地打断她:“我知道是别有用心之人。你别说了!若自己没有短处。又何以被别有用心之人诬告。这世上别有用心之人多地是。还能全部提防得了?只能要求自己谨慎莫被人拿了短处!”
奉直见她为难若水。忙也跪下:“娘。孩儿知道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但错事不是谁一个做下地。娘就消消气。还好事情已经压下。等时间久了就好了。”
“时间久了也有麻烦!今天地诬告还没有证据。若被人知她婚前就有身孕。可成了铁证?听说这几天反应严重。很快就会被有心人发现。到时再告你。可就成了铁证!”
奉直吓了一跳,以为母亲不许要这个孩子,吓得忙把浑身颤抖的若水护到身后:“母亲切莫伤及孩子,儿宁愿不要做官,也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如果府里不容,就撵走我们吧。”
于夫人气得跌坐椅子上,一怒之下差点说出让若水立即服药打胎的话,青姨娘连忙一边给她抚背,一面责怪奉直言语冲撞。
“你只知护着孩子,怎知夫人的良苦用心,她哪里不是为了你好?动不动就说离府,这话也太伤人心了,以后切莫再说了!”
于夫人半天缓过气来,想想不是冲~时候,还有多少对头盯着,若母子先闹起来到,岂不随了他们的心?
伤感地说:“孩子是你的骨血,我怎么不心疼?你动不动就要离家出走,让娘情何以堪?没有了你,这府里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地。你若真要走了,我也不拦,不如出家做姑子去省心。”
奉直这才后悔又伤了娘的心,忙膝行上前:“娘莫生气,孩儿后悔言语莽撞,以后再不提此话。”
于夫人摸摸的头:“好子,你们都起来吧。
这件事明摆着是别人坏你名声,若我们母子先生了隔阂,岂不随了人家的心?”
说完盯着奉直:“你真的想保住这个孩子?”
奉直热切地看着他:“孩儿一定要保住他!”
于夫人一滞,很快掩饰住:“若真想保住孩子,就听我的安排,定叫她母子平安。别院已经准备妥当,今个就搬过去吧!我还要去给老夫人回话,其余地问你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