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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奉直依然如此,老夫人和夫人、侯爷见他好学情世故,每天不是留在衙里看文卷,就是和同僚交往,忙到很晚才回来,都心里高兴,叮咛碌儿一定要用心服侍,又担心晚上在外面买得吃食不好,每到晚饭时辰就派人送了食盒过去。
奉直刚好不愿回家,就留得更晚了,要不就找机会约相纪相仿的同僚们去吃酒席,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回家后沉着脸倒头就睡,仙儿每日苦苦寻思,可若水已经离开十几天了,就是等不到和奉直亲近的的机会,急得什么似的,她知道府里已经给凌府正式下聘了,正在议定吉期。
这晚奉直又请同僚和几位上司去喝酒,他的爽?方和好学上进渐渐赢得了大家的认可,越来越混得如鱼得水,酒桌上大家相谈甚欢,直到很晚才散了,奉直酒意朦胧地回了府,却不肯回云水居,嚷着要去看若水,碌儿生怕被人听到,吓得忙捂住他的嘴。
“公子,可不敢嚷了,被人听到奴才又打不说,老夫人和夫人更觉得云姑娘是祸水,你就不怕她吃亏!”
奉直这才略略清醒,懊恼地说:“我不嚷了就是。可是没有云若水,我还回那个云水居做什么?碌儿,我知道你主意多,想办法让我见若水一面,只一面就好,我以后定不再为难你!”
碌儿怕他喝了闹起来,只得说:“公子还是先回屋,这里不时有人经过,让我怎么想得出来?等回屋躺下我一定想出个办法!在这里可不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
奉直想想,还是不答应,非见到若水不可,碌儿无奈,只得说让他去求青姨娘。
奉直一想,也有这法子了,匆忙和碌儿来到青姨娘的院子,千恳万求想见若水一面。
青姨娘心疼他,可夫人严令不许,她不敢违背,又不忍心看他失落的样子,又想起奉贞,连忙岔开了话题:“奉贞被侯爷和夫人禁足了不许出来见人,她整天嚷着要见你,要不这会过去看看?”
“奉贞?”想起这个唯一的妹,奉直有点羞愧,自已这些在光顾若水了,却忘了她,连忙答应了,也顾不得天黑,和青姨娘直接去看奉贞。
来到奉贞住地地秀水阁。开地却是两个陌生地嬷嬷。看见青姨娘连忙微笑上前见礼。对奉直却面色冷峻。狐疑地打量着他。
青姨娘忙说:“这是二公子。过来看奉贞。”
两位嬷嬷却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夫人昨个还来过。一再交待。男子一律不入。就是自家兄弟也不可!姨娘请进吧。让二公子在外等着。叫小姐出来问个好就行了。”
气得正待理论。奉贞已经闻声跑了出来。面色憔悴。衣衫胡乱裹在身上:“姨娘、二哥。求求你们去求爹和娘放我出去吧。莫再关着我了。除了这几个嬷嬷和丫头。我谁也见不着。这样下去会急死地!
说完泪流满面。不顾嬷嬷地阻拦。死死拽住奉直地衣角。满面恳求地就要出去。
奉直见两位嬷嬷无礼。大怒。狠狠地掀开她们拉奉贞出来。奉贞扑在他怀里大哭。
“奴才还能把主子欺住!我去找娘,让她莫再关着奉贞,走,跟二哥走,莫要礼她们!”
青姨娘慌忙拦住:“休得乱说,这两位不是奴才,是宫里退下来的嬷嬷,夫人专门请来教奉贞礼仪的,可是为了她好,你莫要由着她的性子,快让她回屋去!”
奉直不依:“为她好也不能把她关起来!我去找娘理论!”
“奉直!你就听我一句劝,让奉贞回去吧,以后有空再来吧!”
奉直无奈,母亲的命令怎可违背,只得劝了奉贞几句,又信誓旦旦地保证定想办法让她出来,这才难过地走了。
一路心情沉重,奉贞活泼机灵,却象笼中鸟一样被关起来,到底她做错什么,不就是为了救自己向爹爹撒了谎吗?
“姨娘,你说实话,娘为什么要把奉直关起来?”
“夫人见奉贞天天大了,又性子活泼,担心她乱跑坏了名节,就派两个嬷嬷看着,也是为了她好,你就别担心了,磨磨她地性子也好。“
青姨娘心里苦涩难言,于夫人把奉贞关起来,一是担心她走上若水的路子,丢了侯府的人,二是为了要挟自己按照她的吩咐做,为了奉贞,那件事自己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没有见到若水,却见到奉贞被关了起来,奉直闷闷不乐地回去了,仙儿过来服侍,却被粗暴地赶走了。
心>)乱下,又不肯好好睡,不停地逼问碌儿可有什么好主意。
碌儿无奈,思索半天,神秘地一笑,附在奉直耳边低语几句,奉直闻言大喜,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第二天,奉直照例早早去点了卯,然后推说有事告了一会假,悄悄地同碌儿从后门回了府,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