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凌意可热情亲切,拈菜添汤,对仙儿和若水对奉直更是含情带笑,殷勤体贴,奉直虽然碍着她不能一昧只关心若水,但妻妾能如此相处,也心满意足了,正如安公子所说,不能拒绝的事情,就只好接受了。^^^看^书*阁*
饭后,凌意可又吩咐沏上香茶,美丽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奉直:“这茶是别人送父亲的,香气清幽,芽形如女子之眉,故名香眉,一向只供皇家,一般人得不到,父亲总共才得了三盒,却送我两盒品尝。公子和妹妹们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奉直念她一片好心,连忙尝了几口,赞口不绝:“真是好茶,汤色淡黄清亮,芽形细弯如眉,香气清幽入腑,替我谢谢岳父大人。”
凌意可又笑意盈盈地问若水:“仙儿妹妹打小生在府里,想必吃得都是一般的茶,我就不问了。云妹妹听说家世不错,一定尝过很多好茶,可曾见过这种茶?”
若水心里哀叹,好不容易想法安生了一会,这怎么又开始挑拨了?
连忙警觉地说::“少奶奶抬举了,我和仙儿姐姐一样,打小都吃得是一般的茶,没尝过什么好茶,只觉得这茶很香,未曾见过。”
凌意可面色一滞,很快又笑着说:“原是我疏忽了,妹妹勿怪。本来听说妹妹病着,要去送些补品,可又说病气过人,不许闲人靠近,一直心中遗憾,这下好了,妹妹天天在身边,我就方便照顾了。妹妹是个精致的人儿,这盒茶就送给你了,以后每天早上吩咐厨房做一碗燕窝粥给妹妹补身子,直到彻底复原为至。”
若水连忙起身推辞,奉直止至了她:“你身子骨弱,我整天忙得顾不上,既然少奶奶好意,你就别推了,不过这费用要从我的月银里出,不好总让少奶奶破费!”
若水见他体贴自己,话语中对凌意可虽然客气尊敬却颇为见外,心里好受了些,就点头答应。
凌意可却笑着站起来:“夫君说地什么话?你我夫妻一体。还用得着如此见外?再说你常常在外应酬。都得花费银两。总花老夫人和夫人地也不好。别人会说老太太偏心。我在娘家时养在深闺。也没什么花费。平时月钱赏钱地都攒下了。哪里花得了。你就别见外了!”
奉直见她真心真意。私毫没有把若水当作外人。这才含笑同意了。\\看-书^阁*
凌意可又笑着说:“今天妹妹早早过来服侍。我真是于心不忍。今个请安时特意求了老夫人和夫人。想免了妹妹地早起服侍。”
奉直本就心疼若水身子未复原每天早早起床。先要梳洗整齐。还要过来服侍凌意可梳洗。连忙问:“结果怎么样?老夫人和夫人同意了吗?”
凌意可见他急切地样子。心里难受。面上却无奈而懊恼地说:“我求了半天。老夫人和夫人就是不同意。一再说不能坏了规矩。后来我跪下了。她们才同意妹妹将养一个月。等身体恢复了再说!”
虽然只有一个月。奉直还是感激不尽。有了这一个月时间。若水身体差不多就可恢复了。到那时再遵守规矩也是应该地。连忙站起来躬身谢过。
凌意可推辞不过,只得受了,又扑通一声跪下:“妾身斗胆,今个还求了老夫人和夫人一件事!”
奉直忙拉她起来:“娘子这是做什么,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就说吧,别动不动就下跪的!”
凌意可被他拉起来,含着泪说:“昨个夜里妾身怕坏了规矩,害云妹妹受责罚,无奈半夜把公子叫起来,惹公子不高兴,意可真的很为难,既不能坏了规矩,又怕长此以往影响公子休息。就求老夫人和夫人同意我与公子分屋另居!”
奉直愣住,与嫡妻分屋而居在妻妾成群的大户人家再正常不过,自己的爹娘从懂事就知道他们是分开住的,听说大哥自有通房后,也与大嫂分开住。
可关键是自己才刚刚新婚,怎么也都得过个一年半载再说,这时候与尚为新妇地凌意可分屋住,是不是太对不起她了?好象自己有意冷落她似的。
“娘子,你我新婚,这样不合适,还是以后再说吧!”
凌意可坚决地说:“为着夫君的身体着想,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再说现在屋里人也越来越多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有正经的姨娘,分开住也方便些!”
奉直无奈,迟着问:“老夫人和夫人可同意你这样做?再说你往哪挪?总不能去住厢房?”
“老夫人和夫人起先心疼我,不答应,后来见我是真心为夫君着想,就答应了,夫人还赏了一整套花梨木的家什和贵重摆设。不用住厢房的,公子已经住惯了西屋,就把书房挪到厢房去,我住东屋就行了,屋子下午已经安置好了,我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