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直抱着若水回到了偏院,凌意可也纡尊降贵跟着窄小的院落和简陋的陈设,更觉得若水不知好歹,两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她凭什么和自己争宠?
若肯百依百顺,做低做贱,说不定还能赏她一口安稳饭吃,可是再看看若水虽然病中却依然惹人怜爱的样子,又暗下决心,这种女人在身边,终会占了奉直的心,就是再恭顺低贱,也必要除了去。\\看-书^阁*
若水被安置到床上,奉直揭开裙子,心疼地看着她的膝盖,吩咐立即取来伤药,不放心别人,自己动手给她涂了药这才坐下来歇息。
凌意可上前给他擦擦汗,吩咐丫头打扇,又亲切的对若水说:“妹妹可感到饿了?你还没吃晚饭,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奉直这才恍然大悟,感激地说:“娘子细心,我都忘了她还没吃饭!”
又体贴地对若水说:“你可什么想吃的东西?这就吩咐厨房去做!”
若水摇摇头:“不用麻烦了,我也没有什么胃口,喝口粥就行了!”
凌意可连忙吩咐仙儿:“你一向细心,又和厨房的人熟悉些,去看看有什么清淡可口的粥菜,传过来!”
仙儿应了一声下去,很快就和小丫头提着食盒来了,打开一看,是温热的绿豆粥和几样精致的小菜、面点,若水点点头谢过:“仙儿姐姐费心了,很合我胃口!”
凌意可吩咐摆好饭菜,怕奉直嫌她碍眼,忙告辞了带人退下。
看着她们都走了。奉直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扶若水起来吃饭。若水靠在他怀里。娇嗔地说:“少奶奶真是善解人意。她若在场。我总是奴才。怎好意思让主子看着。自个坐下吃饭!”
“奴才”两个字刺地奉直心里一痛。他揽紧若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别多想了。快吃饭吧!”
若水推开他。撒娇地说:“你满身地酒气。熏得我吃不下!虹儿还不打扇。扇扇你家公子地酒气!”
奉直见她笑语娇嗔如前。也不顾虹儿在场。在她面上亲了一下。深深地看着她:“你若一直这样多好?你放心。以后我要处处为你考虑。真地不再让你受伤害!”
若水抱住他地脖子。\\看-书^阁*把头埋在他地肩窝里:“是若水不好。总是自己照顾不了自己。给你和少奶奶添麻烦。本来今晚好好地喜宴。公子可要得四个美貌伶俐地小丫头。晚上一并收了。这等艳福神仙也羡慕。偏偏让我给搅合了。
若水这会正怕着。不知公子心里有多恨我!”
奉直抬起她的头,看着她含酸拈醋、巧笑娇嗔的样子,又爱又恨,咬牙切齿地笑骂道:“好哇好哇!我还道你身子不爽利,心疼得什么似的,当瓷人一般护着,谁知这等牙尖嘴利,看来精神还好,经得起折腾,我今个就好好辖治辖治,让你知道为夫地利害!”
说完就连拖带抱地紧紧压倒在榻上,对着红唇狠狠地**下去,虹儿早羞得掩上门跑了。
若水被吻得气喘吁吁,颜若桃花,她挣扎着推开奉直,笑骂道:“我怎么不知公子何时变得如此没脸没皮,当着虹儿的面就要用强。那两姐妹还真厉害,一夜之间把公子变成了色中饿鬼不说,还爱折个并蒂花!原先我见的那个谦谦君子呢?”
聊聊数语解开了奉直的心病,自从早上被若水撞破他和那两姐妹的荒唐事后,他总觉得在若水面前羞愧得抬不起头来,若不听闻她突然晕倒,恐怕不知什么时侯才有勇气见她,现在一下子释然了,原来他地若水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任何人地谅解都没有她的重要。
看着若水在他的身下钗钿倒横、衣衫半开、媚眼迷离的样子,且娇且嗔,风情万种,奉直情潮汹涌,把轻薄的衣衫一寸一寸地拉下去,玲珑香酥的身躯一点点呈现在面前,奉直深深吸了一口气,如痴如狂,百般掠夺。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奉直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整妆用饭,两人紧挨着坐下,若水又羞又恨地拧了他一把:“真是没脸没皮地,大白天的也不避人!还说疼惜我地身子,一直把人家饿到现在!”
两人前嫌尽释,奉直哈哈大笑,亲手盛了一碗粥:“好好好,罚小生与娘子喂饭!”
终于又笑又闹的吃完了饭,看着虹儿收拾了食盒提下去,若水笑盈盈地看着奉直:“公子可想起那首‘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地句?”
奉直不解:“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