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生辰终于到了,虽然只告诉了亲眷,准备自家但还是有一些关系密切的同僚好友知情,也备了贺礼前来,一时弄得上下手忙脚乱。(*^)(看了又看小说网*)
这种场合若水和虹儿是没有资格参加的,除非凌意可要她们随身服侍,可是有奉直在的场合,凌意可一般只带四个陪嫁,她不能容许若水在人前夺她半分光彩,更不能忍受奉直当着众人的面忽视她而关注一个通房丫头。
若水和虹儿倒落得轻闲,两次出现在人面前的经历都不愉快,一次是奉直的两个好友来了,径直讨要她,一次去参加瑞王府的果子会当众受辱,再加上安王妃的劝告,因此外面的喧闹和排场都与她们无关,只需在晚上的私宴上送上亲手准备的寿礼就行。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蓝进来报:“仙儿姑娘来看望两位姑娘了!”
话音刚落,仙儿如同春日桃李一般进来了,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绣花新棉袍,套着一件白兔毛的子,头挽得高高的,戴着几样成色不错的饰,想是凌意可赏的,倒也醒目亮丽,衬得脸色也亮了几分。
若水和虹儿连放下绣活站起来相迎:“哪阵风把仙儿姐姐给吹来了!姐姐今天好漂亮,穿上这身醒目得很!”
仙儿也趁机打量着她们,水一身淡紫色的云锦棉袍,袍边和袖口镶着洁白的兔毛,又转圈绣着细碎的鹅黄色缠枝花,雅致而妩媚,松松挽就的云鬓,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只插着碧玉的梳子和一枝小小的金步摇,如玉的模样,明澈的眼眸,生生地把自己比了下去,无论自己今天多么精心打扮在她面前都只是一个卑微的奴才而已。
虹儿也穿色带暗纹的锦袍,绣着一朵朵金色的桃花,双缨髻上扎着七彩的丝带,越显得年轻活泼、俏丽可人,隐隐透着几分妇人的妩媚。
仙儿心中一阵妒忌,若水很快明白的心思,连忙让坐,又亲手倒了一杯茶奉上,细细的打量着仙儿,不迭声夸奖:“姐姐越来越会打扮了天这头不但梳得好,衣服也配得好得很,又醒目又别致,若站在雪地里,可不比花还艳呢!”
儿心情舒坦了些,客气了几句说:“妹妹才是怎么打扮都好看呢!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着咱们姐俩是最早一起服侍公子的人这段时间这院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又有了当家主母,反倒生疏了。恰好今天主子们都忙着公子生辰,咱们又上不了台面,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两位妹妹。”
虹儿一向对仙儿没有感。尤其明明是低贱地家生子出身。却处处和若水姐妹相称。更让她反感起若水地告诫。也不敢造次。索性淡淡地笑着。只听不答。
若水心里一动。这仙儿一向于算计。自己以前没少吃她地亏。她能是单纯地前来看望吗?心里顿时警惕起来面上仍是亲切地笑着:“姐姐客气了。原是妹妹不是。应该经常主动过去看看姐姐才是。倒让姐姐屈尊了!”
仙儿想起过来地目地。笑得更加亲切了:“自家姐妹情非比寻常。还得着这么讲究竖今天没事。咱们说说心里话。”
想再说下去又张不开口只得讪讪地坐着。气氛一时尴尬起来若水已经看出了她今天有事相求。想起她以前地百般算计。心里一阵生厌。索性也不多说。只拿起手中地活计向仙儿请教。
仙儿装作热心地样子指点了一会。看若水仍是淡然地样子。心里着急。今日奉直生辰。难得少奶奶和四个陪嫁丫头都不在。才敢趁机来找若水。若被她们知道自己主动向若水示好。以后定会处处挤兑对付她。自己也会被凌意可视做对头。
索性把心一横。厚着脸皮夺过若水手里地活计放下:“妹妹先别忙着做活。姐姐今日有事相求。还望妹妹答应!”
若水一愣,有点不明就里,就淡淡地说:“姐姐说笑了,若水和姐姐身份一样,并无权势,能为姐姐办什么?姐姐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了,千万别说相求!”
仙儿忽然眼圈一红,落下泪来,哽咽着说:“妹妹,我们俩受老太太的恩赐,一起过来服侍公子,姐姐虽年长些,但自知姿容和出身比妹妹差远了,在公子心里的地位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从不敢和妹妹争什么,只求妹妹有的我也有罢了……”
若水忙打断她的话:“姐姐说的什么话,若水如今也是签了卖身契的通房丫头,又哪比姐姐强了?若说出身,我就是有家还能回吗?如今这院里姐妹们越来越多,公子雨露均施,不偏不倚,我处处和姐姐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