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抱歉哈,今天偶到温岭喝干儿子的满月酒,一路上坐了三四个小时的汽车,然后很不争气的晕车了,到现在还很不舒服,所以更的晚了,亲们原谅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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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自小便跟随白水珺的贴身侍女竞秀收起粉扑,仔细端详了一下燕飞羽的脸色,微笑着将一应化妆物品都收了起来,这才起身掀开了帐子,玉蝉赶紧上前,将帐子钩在一边。
“镜子,镜子!”燕飞羽赶紧叫道,她早就知道娘身边的这位秀姨擅长易容,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虽然是大材小用,但所谓见微知著,也是可以略窥一斑的。
紫云忙递过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洁的金银平脱镜,燕飞羽照来照去,最后还是失望地把镜子还给紫云:“这镜子太模糊了,看不清楚。”
说来这古代有很多东西都不错,甚至有许多事物比前世还要先进,构思还要精巧,她家养的那些形形色色的匠人之中,就有一些只凭她的一点构思和想法便可以制出相仿的事物,可就是没人能做出纤毫毕现的玻璃镜子。这些铜镜要看五官没问题,但是想要细看脸色却根本看不出。
“放心吧,不会有任何破绽的。”竞秀笑了笑,“不然你让紫云玉蝉她们瞧瞧。”
“小姐,真的很像呢!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要是奴婢不知道竞姑姑化了妆,也会以为小姐正受着重伤连床都起不来呢!”玉蝉羡慕地点头道。
紫云也点了点头:“小姐,赵姨妈和表少爷他们已经等了一会了,是不是可以请他们进来了?”
“嗯,请姨妈进来吧!”燕飞羽躺了回去。竞秀上前,又给她整了整秀发,用几缕刘海恰到好处地体现出一股病人的柔弱。
“羽儿。羽儿……”没一小会。白水兰就扶着儿子地手哀呼着疾步走了进来。倒把陪同来地妹妹妹夫给丢到了后头。赵超凡更是“羽儿妹妹”“玉儿妹妹”地唤个不停。听得燕飞羽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
“姨妈。羽儿身体不适。无法起身行礼。还请姨妈见谅。”燕飞羽“虚弱”地道。
前晚她中毒。宁不连发数道求救信号。不知惊动了多少人。虽然当时老爹压下消息。但之后不过几刻时光她就死里逃生。老爹又改变主意。转而大肆渲染她中毒地严重程度。恐怕这一会飞鸽能到地地方都已经知道燕家千金再次遇袭、并且重病在床。人事难测了。
“你都这样子了。还提什么虚礼呢?羽儿啊。你不知道。听说你遇刺。姨妈心都要碎了!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该挨千刀地下地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让老爷上奏朝廷抄他们九族。”白水兰满面哀伤。拉着儿子直奔罗帐。在靠近床头地位置坐下。给儿子让出更大地空间。
虽说她因为一直存着私心。而对于外甥女拒绝亲上加亲、并且故意躲避凡儿有些不快。可心里头还是真正喜欢这个又美丽又大方且懂事地外甥女。总希望她能改变主意接受凡儿。待见到眼下燕飞羽如此一脸苍白虚弱、好像随时都会香消玉损地悲惨模样。心里头一酸。复杂地情感一交集。眼泪儿就涌了出来。
“羽儿妹妹。你觉得怎么样?快告诉表哥是哪里不舒服?”才不过两天面容就十分憔悴地赵超凡坐下后就焦急地探近身去。本能地想去牵燕飞羽地手。却不料燕飞羽早有预备地将双手都藏在薄被下。只得隔着被子按在她身侧。眼里满是怜痛。
“多谢表哥,羽儿现在觉得好多了。”燕飞羽继续有气无力地道,将一句话的语速放慢到不能再慢。
她这个嫁给晋陶府刺史的姨妈,倒是真有这个能力的,晋陶位于两国交界,地势险要,一向为军事重地,她那姨夫又是个能人,是朝中难得的文武兼修的人才,向来为当今皇上所宠爱。而自己燕家,虽被朝廷顾忌,但燕家每年上交的税额也自不菲,用老爹的话来说,只要朝廷一日没准备好对燕家下手,就必须保护燕家一日。
“好些了就好,好些了就好。羽儿妹妹,你身体虚弱就不要多说话了。”赵超凡心疼地道,虽然他很想和表妹多说几句话,却更加舍不得表妹受苦,只好痴痴地看着燕飞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一缓他的相思和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