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压着我不是事儿呀,将陈科推到了一边,自己坐起了身子,这哥们属狗的,下口可真狠呀,这比破了还要痛。
“陈科?陈科?快醒醒!”陈科看样子是昏迷了过去,任凭我怎么摇他,都没啥反应,就和个死猪一样。
“该死!”我往地下一坐,屁股下好友什么什么东西膈到了,拿起来一看,正是那奇怪的小铃铛。
刚刚被陈科咬住的时候,好像就是听到了这铃铛的声响吼,陈科才晕过去的。
莫不是这铃铛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我刚想对着陈科摇一下铃铛的时候,忽然一阵阴风从我身后吹来,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风真的能把人吹跑。
而我竟然被这阴风吹的翻了一个跟头,铃铛也掉落在了一边,奇怪的是铃铛竟然没有响。
“徐立!你出来!我知道是你!”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子,晃了晃脑袋,朝着四周大喊。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我,就在我全身灌注观察周围的时候,就好像有人在我身后给了我一大脚一样,让我直接趴到了陈科的身上,可惜陈科还是没有醒。
就这么一下,我手指上的伤口似乎被震开了,鲜血溢满了纱布。
我看了一眼在陈科边上的铜钱剑,连忙拿在了手里,将鲜血涂在了上面,无常令离刚刚在和陈科打斗的时候掉落的地方离我有些远,如今只能就近选择了,希望这剑有用吧。
别说,虽然是铜钱做的,还蛮有分量的,我就是怕我用力过度给它打散了那就不好玩了。
突然感觉右边脸部一阵阴冷,来不及细想,一个转身就拿着铜钱剑劈了下去,刹那间就好像是砍中了一个氢气球死的,两道阴风从我的耳边划过。
此时的我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滴,我不知道下一次它还会从哪里过来。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又不是我逼你跳楼的,有能耐去找你父母呀,乱杀人?当真不想从新投胎了吗?”对着空气大喊,如果我这模样被第三个人看见,定以为我是疯子。
忽然狂风大作,看样子就好像要下雨了一般,可是我知道,这并不是要下雨。
一手拿着铜钱剑,一手护着脸:“你在这发火,你想表达什么,你已经死了,你最好的出路就是赶紧去投胎,别在杀人了,死的那两个工人和他们有关系吗?你杀人?涂个什么?”
我越说风似乎越大。我琢磨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很同情你们两个,本来很好的一对结果闹成了这样的下场,如果你是觉得杨丽没有死,对你不公平。那么你就等着她呀,人总会挂的,你发什么脾气,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别整的和娘们似得,好歹我们也一起打过球的,别让哥们我瞧不起你。”感觉到风好像变小了一些:“你看,哥们我也不计较你刚刚作弄我了,给你两条路,一是赶紧投胎,而是去下面等着杨丽,别上来害人就成?怎么样?你考虑下?”
当我说完,风果真停住了,我站在原地好一会,看着前方,没有一点动静,心想难不成他真的被我劝说的去下面投胎了?我真伟大。
可是等我刚一回头,眼前一片漆黑,我的鼻尖似乎碰到了什么,我一动也不敢动,站在原地咽着唾沫,而汗水顺着我的鼻尖正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忽然,眨眼的工夫,景色又恢复了,可是我看见在陈科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擦了擦鼻尖的汗水,眯着眼睛朝前看去,一身白衣,长长的头发耷拉着脑袋,我根本看不清她的长相,只不过他的周身都被一团黑气包裹着,而且好像没有脚。
我就奇怪了,这一看就是个女人呀,不是徐立吗?难道说我们辅导员告诉我的都是假的?
“你是谁?”要不是徐立就有些难办了,这人我应该不认识,不可能是杨丽,杨丽还没死,这样的话,我刚刚那些话可完全就白说了?
“你能看见我?”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怎么问的问题和赵心蓝差不多?
“你别管我看不看得见,你是谁?”既然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我可就没有那么好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