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梦,你找我们出来做什么?”出了东院。隔着和鄂硕有了些距离,宛心还是禁不住好奇,想要知道灵梦想要做什么,却不想,灵梦递给她们一个荷包,一个上面绣着彼岸花的荷包。
“这是什么?”宛如接了过去,却想到姚氏似乎也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却没有这个旧,宛如记得姚氏的哪一个荷包一直都放在柜子里,还是有一次她不小心偷着走进去看到的,姚氏似乎从来都没有戴过,想到这里,宛如脱口而出,“我额娘的荷包?”
“不错,这个和你额娘的一样,却并不是你额娘手里的哪一个,这一个荷包是老爷找外面的人绣的,子时因为你额娘有一个,一个一模一样的,老爷说但凡是看到这个荷包,就当做是你额娘送的,就感觉到你额娘一直都在身边。”灵梦看着远处,淡淡的说道,像是说一个极美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极为熟悉。
“你想说什么?”宛如看着灵梦更是不明白了。这个灵梦,这会子,倒是怪的很。
“我想要解释帮着老爷解释,这么多年来,老爷都爱着夫人,这样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这个荷包,老爷留在了身边许多年,只是因为当年夫人答应老爷送一个这样的荷包,但是,这个礼物,迟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到老爷的手中。”灵梦看着自己拿在手里的荷包,淡淡的说道,脸上竟带着莫名的伤感。
“这个我刚才已经看明白了,我想知道阿玛和额娘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冷战了这么多年?”宛心看着灵梦,淡淡的问道,带着好奇,脸上也消除了刚才的警觉,似乎等待着灵梦告诉自己。
这么多年来,宛心都知道本从自己一出生开心。姚氏和鄂硕的关系就不好,至于世纪为什么宛心就不知道了,这么多年来,宛心也不知道姚氏究竟是因为什么将对鄂硕的误会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总之,姚氏对自己很厌倦,不管宛心做的多好,好像都入不了姚氏的眼。
本以为鄂硕会对自己好些,可是,似乎对于自己,鄂硕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似乎,姚氏喜欢谁,鄂硕也同样喜欢谁,这些年来,鄂硕虽然和姚氏没有说上几句正儿八经的话,可是,似乎,鄂硕的一言一行,府里面的一些安排,也都是尽量按照姚氏的喜好来的,于是,很早之前,宛心就发现自己的阿玛对姚氏有情,本想要说出来的,却一直没有机会。
慢慢的,宛心发现,姚氏似乎躲着鄂硕,似乎潜藏了自己的情感。特别是在鄂硕面前,或者说是在自己面前,姚氏的脾气会变的非常不好,宛心猜测必然是鄂硕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宛心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想来你会猜到一些?”灵梦转过脸去看着宛心,笑着说道,“宛心一直都是蕙质兰芝,老爷常说,董鄂府最能拿得出手的小姐就数宛心了,果然不错。”
宛心看着灵梦,似乎有所悟,脱口而出,“你是说张氏?”
“不错,是我,二小姐猜测的真的不错,二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宛如看到从身后走过来一群人,张氏笑着走了我过来,得意的说道。
“果然是你,真是一个无耻的女人。”宛如走上前去,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氏,这个时候宛如恨不得给张氏一个巴掌。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这么的嚣张跋扈,却不忘补充一句,“我说二娘,现在二姐可是王妃了,你不是该行个礼节么?”
“你”张氏蹬着宛如,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几个月没见,宛如竟变的这般伶牙俐齿。
“怎么,我什么我。不该行礼么,很好哦,那我改天可要好好的告诉十一王爷一声,再怎么说我二姐也是正牌的王妃娘娘,你这个样子,似乎很没有礼貌,哎呀,你说,这个王爷万一是怒了,可不准是要砍人的脑袋的。”宛如笑着看了一眼张氏,要说这个张氏,保不住还会害怕。
“哼,不就是行礼么,谁不会啊。”张氏给了宛如一个白眼,终是害怕了,屈着身子朝着宛心行了一个礼,“是草民唐突了,还望王妃娘娘见谅。”
话虽是这么说的,宛如却听得出来,张氏可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等到宛心说话,张氏也是不敢起来,半弓着身子低着头站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说话,宛如很是得意,看到不远处一个小不点,定睛一看,却是费扬古。
“阿古,阿古,快过来。”看到费扬古,宛如一个开心,大声的喊了起来,就看到费扬古小组各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一跑过来,就搂着自己的腿,笑着说道,“是宛如姐姐。呵呵,阿古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额娘说宛如姐姐进宫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说是姐姐得罪了什么太妃,姐姐,你没事么?”
看到费扬古担忧的脸,我微微一眼,看了一眼张氏,这个张氏倒是好了,当着费扬古的面竟然这样的说我,说是我不会回来了,我冷哼一声,对上张氏的脸,却也并不生气,这个时候,张氏也是行着礼节呢,我才不要打搅着,走过去,牵着费扬古的小手说道,“这不是回来么,阿古,有没有想念姐姐啊。”
“有啊,有啊,阿古可想念了。老师问额娘,可是,阿古问的急了,额娘就说姐姐死掉了,阿古便不敢问了。”费扬古嘟囔着嘴小声呢个的说道,眼神却还时不时的朝着张氏一瞥,生怕张氏打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