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厚厚的废旧资料烧到最后形成的炭火啊,人的神经反应最快需要182毫秒,当时我在快速行走,根据神经反应速度再加上物理惯性,等我有所反应时另一只脚已经踏了进去,直接漫到脚脖子,漏出下面红红的炭火,透过炭火淡淡的光,我看到一阵烟雾升起。等我反应过来时,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那个破房子,又甩掉两只鞋,可就是这样,我的脚依然钻心的疼。
空中升腾起荡起的灰尘,弟弟笑着问我“怎么啦,犇哥!”我淡淡的说:“里面有火。”弟弟伸着头往那个屋子里看了看。陈叔看到我的窘相问:“你咋跑出来了啊?!”我正想回答,弟弟却不合时宜的喊到:“我哥跳火堆里了!”文建说了这句话我都能感受到脑门上的黑线马上我就听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艹我就知道!陈叔听到后,他刺耳的哈哈大笑声传入了我的耳膜。就知道是这样,可是这个时候这样笑我这笑声有几个意思?呵呵,我不知道是嘲笑是讥讽是得意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是表示出我的二b还是。好吧我承认听到这笑声时把灭他的各种方式幻想了一遍。
还好我有一点烧伤处理知识,我知道烧伤应该立即用凉水冲洗,防止起泡。正好我看到草坪自动浇水管低洼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泥坑,我赶紧跳了进去。“嗯”我忍不住轻哼一声。在水中脚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脚一离开水依然是那种钻心的疼。陈叔却对我说:“烧伤了不能见水,一见水就起泡啦!快出来!”“哎!”我叹了一口气!看他叼着烟卷站在那里。对于他的无知吗,我笑了这种时候依然不懂装懂么,难道还想命令我么?
“里面怎么会有火哎。”过了半分钟王叔笑着问我。听到这声音我回过神来,我不耐烦的说道:“你去看看啊!”他还真往那个屋子走了过去,站在门口伸着头看着那火红的炭火说:“就那你也不能跳火堆里啊!”我就郁闷了,心想老子脚上又不是带红外热成像的,我怎么知道下面那么烫,我对他说:“你咋不去试试啊!”他呵呵一笑对我说:“要不是你去搬,说不定我就跳进去了,说不定烧的比你还严重哩。”听到这我沉默了,再也没有说话。
也许他觉得在那里有些尴尬,等了一会儿说了声:“烧不了啦,回去喽!“
我笑而不语,我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炮灰啊,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夜里也看不清伤的怎么样,脚上很多泥巴,我看不远有片菜地,正好有个老人在浇菜。等他走了我走过去用水管把脚洗干净,勉强穿上鞋子,只感觉到脚很疼,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星星,是那么美!我好想像他们一样自由。就这样我一步一步的往家里挪,每走出一步都如此的艰难,疼的腿有些颤抖,疼的心里痒痒的,疼的我想笑,虽然我不知道生孩子的疼痛,但我从没有发现疼到一定程度竟然有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