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荣少亨用这部《木乃伊》为阿拉伯人正了名,告诉了人们一个真正的阿拉伯世界是怎样的,这里有和熙的太阳,浩瀚的沙漠,还有像沙漠坚忍不拔的仙人掌一样的阿拉伯人民!
所以当电影结束之后,广场上形势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不管是阿拉伯人还是白人,都被电影的这个完美的结尾感染了,当广场上的灯光全部打亮的时候,荣少亨扭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张张充满喜悦和激动的脸。
就连那对于阿拉伯世界一直不怎么感冒的民主党州长克林顿也一脸的唏嘘,等从电影的情绪反应过来之后,这才咳嗽两声,恢复自己那端庄和温的表情。
掌声,如同期待的那样,响了起来,震耳欲聋,比荣少亨想象的还要热烈。
在观众的强烈要求,荣少亨被推倒了前方的讲台之上。
经过了多小时的放映,观众如同乘坐着一条小船在埃及魔幻之河上游荡,一条曲折蜿蜒而又壮阔无比的河流。这部电影给他们带来的震撼,远远过了荣少亨原先的估计。
“女士们先生们,这不是一部简单的娱乐性电影。”荣少亨握住话筒,自己的内心兴奋得近乎痉挛。
广场的民众看着他,沉默着,期待荣少亨的下一句话。
“这是一部穿越了时空的爱情故事,这更是一部阿拉伯人民携手我们大家一同战胜邪恶的伟大赞歌!不朽的赞歌!”
哗!荣少亨的一句话说完,掌声如潮。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来自美国各地,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职业,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知识水平,但是我要做的,是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一个来源于历史传说的故事。在这个故事跟前,你们会得到同一个感受,这个感受,是所有富有感情的人都应该有的感受!”
“这个世界范围很大,自古以来就有四大明古国之称,他们是国,印度,埃及和古巴比伦!作为四大明古国之一的国人,我深深为自己的民族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同样的,埃及也是我喜欢的一个国家,灿烂的古埃及化,高耸于世界的金字塔,这些都是我所希翼和向往的地方。”
“作为一名电影从业者,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用镜头,将这些灿烂的历史和化,融汇成优美动人的传说,拍摄下来,形成一部电影,来供大家欣赏和观看。如今,我的愿望达成了!可能有看过这部戏的要说,荣少亨,你拍的是什么呀,为什么要把那些阿拉伯人正面描写?那我就要问了,为什么我不能?!你能给我一个理由么?就因为大多数美国政客认为他们邪恶,他们卑劣么?也许那些政客的话可以欺骗一些愚昧无知的人民,可是我的镜头却真实地反映了我眼的阿拉伯世界,他们就是那么的美,就是那么的勤劳和善良!”
“最后我要说,这部戏不是政治片,也不是历史片,所以请那些喜欢捣鼓政治言论的人闭嘴,因为你们适合回家一边吃香蕉一边看动物世界!只有禽兽的世界才会充满无耻的争斗!请那些喜欢用历史来歪曲事实的也闭嘴,因为你们适合回家一边啃西瓜一边看体育!因为你们过多地开自己的大脑,让你们的身体极度贫瘠!电影是娱乐的,是教导人体验生活的美妙和生命的可贵,所以只有我们这些真正热爱电影的观众,才是最伟大的观众!你们说是不是?!”
“是!我们是最伟大的观众!”
“我们要娱乐,不要政治!”
“支持阿拉伯人!反对把他们妖魔化!”
民众高呼了起来。
……
很多阿拉伯裔的美国人一边高呼一边落下了眼泪。
自从美国展开对阿拉伯世界的敌对以来,他们无时无刻不受到盘查,不受到监视,作为世界自由之都的美国,对于他们来说并非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也许白人在这里过得逍遥,也许黑人可以得到正义人士的支持,可是他们阿拉伯人呢,就因为他们化的不同,就因为阿拉伯世界的对立,他们就被无形的枷锁封成了罪人。
可是今天,荣少亨的一番话,让他们热血沸腾,更让他们找到了自我,找到了自尊。
伴随着呐喊声,广场上,众志成城,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白人,哪里是阿拉伯人,他们已经融合在一起,水融!
《木乃伊》的映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映式过后,广场上举行了的狂欢活动。
无数美国人和阿拉伯人拉起了手,像是庆祝一个重大的节日一般载歌载舞。
“荣,不得不说,你有创造了一个奇迹,很久以来,美国的对外政策有着很严重的偏见,可是今天,你却凭借一部魔幻电影,将这种偏见抹去,对于很多人来说,你不仅成功地完成了一部电影,更加成功地完成了人们心灵的净化!”看着如此欢快的场面,加州州长詹姆斯拍着荣少亨的肩膀说道。
“事实上就算没有我,未来也会有人站出来为阿拉伯人澄清的,他们究竟是不是妖魔,或者说,究竟谁才是妖魔,大家自己明白!”
“呵呵,说得好,不如这样,我们趁着高兴去喝几杯?”詹姆斯提议道。
“那当然好了,我已经在附近的酒店准备了宴会!”
“有美女作陪没有?”詹姆斯眨巴眼睛道。
“你说呢?”
“呵呵,你不要以为我是色狼哦,我只是想要多和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美女们接触接触!”
“了解——从来老流氓都不说自己是流氓,只说是体验生活或者体察民意!”
“……不要这么直白嘛!”詹姆斯笑呵呵道。
就在这时,荣少亨身边的小魔女金莎忽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荣少亨不禁关心问道:“怎么了?”
金莎说:“亨哥哥,我肚子疼,你送我回家吧!
詹姆斯说:“那怎么行,亲爱的荣已经答应了和我去喝酒的!”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啊,是难得的花酒,你这小丫头就别捣乱了。詹姆斯心道。
荣少亨:“可是……她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金莎:“是啊,我很难受的!”
詹姆斯:“能说出话,就证明你没什么大问题——荣,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能扫了兴,不如让其他人送她回去吧!”
旁边安吉丽娜朱莉,卡梅隆迪亚兹等人早就看不下去了,进今晚整整一晚这个小丫头就都霸占着荣少亨,看她黏糊糊的模样,哪有半点做人家“干妹妹”该有的风范,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安吉丽娜:“不如我送她回去吧!”
金莎忙道:“我不要!”
荣少亨奇道:“为什么?”
金莎眨巴眼睛:“朱莉姐姐是今晚的主角,不能走的!”
荣少亨叹口气:“那好,就让我送你吧!”他明白这丫头在使性子,而自己也有些累了,若是再和詹姆斯这些家伙混在一起,保不准今晚又要烂醉如泥。还不如趁机脱身为好。
眼看荣少亨都这样说了,那老流氓也不好意思再缠着他喝花酒,心说,大不了找胖子王晶去阁楼一起去玩双飞……
就这样,荣少亨在一番艰难的告别后——没办法,拉他留下的人太多,多的像牛毛一样,数都数不过来——终于出了广场。
一招手,大傻成奎安就开着他的私家车过来,“亨哥,去哪里?”
“送金莎妹妹回家!”
“她怎么了?”
“肚子疼!”
大傻狐疑:“装的吧,之前我还看她活蹦乱跳的,还舔雪糕!”
金莎怒了:“你这个大头鬼才装呢!本小姐就是肚子疼,你以为做女人容易么!哎呦——!”
荣少亨耸耸肩:“大傻,嘴贱不是你的错,你错就错在当面说!”
大傻:“……”
一路无话,只有金莎的哼咛。
还有大傻的郁闷。
很快就到了金莎的家。作为干哥哥的荣少亨不得不搀扶小丫头下起来。
到了房间里,荣少亨刚要走,金莎却拉住他的手说,“你先不要走嘛,我去给你倒杯水!”
“你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不等荣少亨把话说完,金莎已经进了屋。
当金莎端着杯热茶进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仿佛之前肚子疼的事情没有生过一般。
从金莎手接过茶杯,荣少亨便要往那床头柜上放去,小丫头却突然笑嘻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道:“亨哥哥,快喝哦,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呢。”
“现在就喝?”
“当然,呆会就凉了。”
“好吧!”
眼巴巴地看着荣少亨将杯热茶一口气喝下,金莎好似放下了什么心事一般,悄悄地舒了口气。而后甩掉鞋子,眉开眼笑地爬到了软绵绵的床铺上,双手搂着荣少亨的腰肢,欢快的道:“亨哥哥,你也躺倒床上来啊!”
荣少亨有些尴尬的道:“这样不好吧,你的身体不舒服……”
金莎撇撇小嘴:“怕什么啦,怕人家是老虎。会把你吃了?”
我倒是不怕你会吃了我,而是怕我把你这只小魔女给吃了!荣少亨暗自嘟囔着,眼珠一转,忙又给自己找了个接口,道:“我还没洗澡呢,你不知道,我身上向来都是很臭的,要是把你给熏坏了,你还不得骂我。”
“没关系地,我现在有点鼻塞,闻不到。”
小丫头吃吃地笑着,双手放在了荣少亨的肩膀上。把他按倒在床上,随即又快疾地脱掉了荣少亨的鞋子和袜子,趴在他的胸口上,满脸期待的道:“亨哥哥,我肚子还有些疼,现在要帮我按按吧。”
“帮你按肚子?”
“是啊,人家的肚肚真的很痛嘛,求求你了,就好心好吗?!”金莎眨巴着眼睛道,“……还有,你先把眼睛闭上。等我叫你的时候再睁开,不许偷看!”
“为什么要闭眼?”
“问那么多干嘛,叫你闭上你就闭上啦。”
“……”
碰上这么个调皮的小丫头,荣少亨只得任命地阖起了双眼。没一会,荣少亨就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这小丫头在脱衣服?那细微地声音好似充满了魅惑,让原本还算正经的荣少亨心里蠢蠢欲动,忍不住把右眼打开了一道狭小的罅隙。
一片光滑白嫩的背部肌肤先印入了荣少亨地视线,侧眼望去,荣少亨甚至能看到半个球状的凸起,犹如倒扣地小玉碗一样,散着晶莹光润的色泽,特别是玉球顶端的那一点嫩红,如花生米般大小,却闪烁着一抹醉人的霞晕。
我的上帝呀!
荣少亨心大叫一声,赶紧截断了那一缕射入眼地光线,那颗本就有些骚动的心儿,现在更是不争气地怦然乱跳,不就是按肚子么,这小丫头有必要像这样脱得干干净净吗?
“好啦!”就在荣少亨胡思乱想的当儿,金莎那清脆的声音响起。
荣少亨刚睁开眼睛,就见小丫头趴在旁边,仰着小脑袋笑意盈盈地瞅着自己,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荣少亨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转头看去,马上惊愕莫名,这小丫头居然脱得光溜溜的,连条小都没剩下。
最让人目瞪口呆的是,这小丫头好像并不怎么害臊,两截嫩生生的小腿居然还有闲暇,在那一屈一弹的上下晃荡着。伴随着这个举动,小丫头那圆鼓鼓地臀瓣也微微地颤动起来,股间那幽秘也毫不避讳地一开一阖着,仿佛是在勾引着荣少亨前去寻幽探胜。
这不明摆着是在诱惑我么?
荣少亨感觉到腹下似有一股火苗扑腾、扑腾地往上窜,忙绪,稍稍压下了那股躁动,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了金莎小蛮腰下面的部位。“丫头,你多少总得穿点吧,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帮你按肚子?”荣少亨苦笑着长呼了口气,脸上不自觉地爬起了一丝淡红。
“这房间里又不冷,穿那么多干什么,就这样子啦!”
小丫头扯掉被子,回过头来看了看荣少亨,见到他脸上那抹红色时,忽地促狭的笑了起来,“亨哥哥,你脸红了!嘻嘻,是不是害羞啦?”
荣少亨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的道:“我会害羞?!哼,既然你都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什么?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稍稍挪动了身子,荣少亨手掌搭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轻缓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