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力克紧紧抓着女间谍的手腕,他控制着力道在不扭断胳膊的前提下限制着她的行动。
看着这个被自己顶在墙上,穿着一身修身小西服加一步短裙的女人,他暗自赞叹——穿着这种裙子居然还敢做那种踢击,她不怕漏底的吗?当时的风景的确是s级的绝品啊,可惜是用的夜视视野,单色画面多少丢失了一些韵味,不过还是非常感谢这样的款待。
但除了赞叹,眼下的状况对他来说其实同样非常棘手。
自己亲手炮制的“危险品”正在舱室的角落里倒数计时,按照正常的思路,应该果断了结了这个女人以免行动败露。
但这有违亚力克的美学——作为绅士是绝对不能加害一名女士的。
打晕她?但是自己没有能带着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溜出舱室,还要一路躲过守卫的耳目,跑到爆炸所波及的范围外找个犄角旮旯把她藏起来的自信……那是有钱人家小孩的专长。
绑了她也不行。自己虽然用折射投影的把戏拿住了她,但平心而论,如果是在平等的一对一情况下,亚力克还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万一被这个女人挣脱——b机关的谍报员手段总是多的——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亚力克做出了一个非常“绅士”的决定——保持着压墙的壁咚状态,紧贴着那曼妙的背部曲线进行一场说服。
“我还是觉得昨天的《圣罗兰》更好闻,而且更符合你的气质……”首先他要让女士明白,自己不是一个只会奉承的白痴,而是位有品味的绅士。
“你是在挖苦我身带毒药吗?哼,那要怪你自己不小心了。”不过显然,这位女士把圣罗兰的“opiu”理解成了亚力克对自己昨天药倒他的讽刺。
“不不不,正相反,能够沉醉在如opiu般令人神魂颠倒的绝色之中乃是男人们的本愿不是吗?虽然我的同事们似乎还不太能理解就是了。”
“你的同事……也在船上?”
“嗯,他们自有他们的事情要办,”反正暴露一个和暴露三个没什么大差别了,亚力克心一横直接把队友买了,“不过我现在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今天的你会把香水从那么娇艳的opiu换成凄婉暗沉的柏林少女?是什么人让你伤心了吗?”
“你!”女人发出带着愠怒的娇叱,亚力克知道,这通常是被说中痛点的表现。从她马上变得紧咬嘴唇欲言又止的表情来看,自己的判断非常正确。
“不论这个人是谁,让你这么美丽的女士如此伤心,他的罪过可是真的不小啊。”
“你!你懂什么,那位大人他……”
“我不懂,那么你呢?你真的了解你所说的‘那位大人’吗?你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看待你的吗?”
“我……”女人的声音低了下去,那是陷入迷茫,焦灼在理性与情感之间,深陷爱恋充满期待,却又不敢苛求的表现。
亚力克从背后凑近她的耳朵,开始了恶魔的呢喃:
“眼下正好有个机会可以用哦,你不想知道吗?自己在他心里到底被摆在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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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奇又失手了。
他看着第三个被他一拳揍倒,口吐白沫无法说话的喽啰,懊恼地拂去磁暴拳套上的血迹。
明明是想找个人问问情况的,怎么这些猴子都这么不经打啊?难道是自己搞错了拳套的出力设置?他赶紧查看了一下,界面上显示的是“e—最低出力,让人略感麻痹的轻度电击”。
没错啊,看来这些猴子的体质实在是令人堪忧。
一路爬上来,驾驶舱也就近在咫尺了,里奇索性放弃了抓人打探情报的念头,打算就这么直接一路潜入(无双)到驾驶舱,把整条船的控制权先夺过来再说。
可就在他拔出1911,打算步枪手枪双持开大进行突破的时候,舱内的走道上响起一片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通叽里呱啦的猴子话,大批的守卫纷纷向桥楼顶部的驾驶舱涌去。
看这阵仗,莫非是楚莲技痒难耐,直接把舰桥驾驶舱里的人“点名”了?这个女人今天的状态绝对有问题,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楚莲!你就不能……”
“里奇!舰桥驾驶舱有情况!有人……穿越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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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蒙蒙的光线刺激着刚睁开的眼睛,小玲花了好一会儿才让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惨白的天花板,烟灰色的墙壁,空无一物的房间。对了,自己是被抓住了,被那个卖弄的婆娘关在小房间里。
她下意识地想抬起手,却发现不能——自己被束缚带禁锢住了。双手,双脚和腰身都是,皮质的束缚带将她和一张椅子紧紧联系在一起。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椅子是钉死在地板上的。”
陌生的声音打断了小玲的挣扎。她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发现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