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掌柜看见他心中的保护神在我面前一文不值,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别说废话了!”我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也该收场了便对老魏说道:“全部带走!店给我封了!”掌柜看我动真格的了脸上依旧毫无畏惧之色傲然问道:不知道大人尊姓大名,将来我家老板也好找你谈谈!”“不用了,”我摇摇手,眼中看着他全是不屑,道:“别以为可以用你们大老板来吓我,我不是吓大的,同时我还不妨给你说本官的名字就是!”然后对他勾勾手指让他把脑袋贴过来,胖掌柜疑惑的把头靠了我过来,然后我清晰的说出了两个字:“邓龙,”“什么?”那旁掌柜被吓得魂飞魄散,连退几步指着我问道“你就是邓……邓家主?我不信,”“不信?”我冷冷地笑道举起手中拇指说道“四大家主的信物你们应该认识吧?”为了方便外面的伙计辨认,四家家主都有自己的信物,所谓见物如见人。胖掌柜慢慢的靠了过来,仔细的辨认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扑通的跪在了地上,道:“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啊!小的以后在也不敢了,”“哼,”我重重的哼了下,道:“我相信你以后再也不敢了,因为你再也没有了下次!”此话一出,唤醒了胖掌柜脑海中的那些记忆,一个关于四大家主中最年轻也是最恐怖的家主的记忆,那徐有财,梁诗仙等人的下场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而现在……,想着想着他一下瘫倒在地上,马上又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声吼道”你不能抓我,我是陈南山的表兄,你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哼!”我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怒道:“不要说你是陈南山的表兄,就是我邓龙的表兄今天我也照抓不误,我堂堂四运商会就是被你们这些杂碎弄坏了名声,今天不除你们,怎么对得起四运商会地所有兄弟,多说无益!老魏,全部给我带走!封店!”几个衙差恶狠狠的扑了上去,将胖掌柜绑了个结实,象死狗一般押出店外。铺子外现在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他们没有听见我和胖掌柜的对话,只是看见一群衙差进去后,没有用多久,这家铺子的掌柜就被五花大绑地拖了出来,不由的觉得很奇怪,便依旧向店内望来,那个伙计也没有方放过,不过在衙差绑了他时他还是狡辩道:“这都是他的主意,于我无关啊!”“无关?”我冷冷一笑,道:“有没有关系上衙门去说,到时候和你有没有关系一问便知!”说完我挥挥手,示意衙差把他拖下去,我也紧接着出了门,走了出门,后面的衙差把铺子的大门关了上去,拿着封条就要往上贴,我连忙阻止道“让我来,”“大人?”那个衙差有些不忍,“没有关系!”我从他手中接过封条仔细的将它贴在铺子地大门上,微微地叹口气,仔细的打量起这家铺子来,四运商会的牌子在阳光中晃得我眼睛生疼,这是四运商会的铺子,没有想到今天我会亲自把它给封了,多多少少有些不舍,但为了扭转商会在京城百姓中的形象,这个也值得。我转过身,看见有许多围观地百姓,于是抱拳道“各位父老乡亲,我邓龙今天在这里给大家先说声对不起!”然后,我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个躬,“邓龙”这两字在人群中顿时了起一阵悍然大波。对于这个名字,无论是去过上凌的也好,没有去过上凌听别人说地也好,这两个都无比的熟悉,“做买卖,讲究的就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四运商会更加是始终贯彻这一原则在京城开店,一是打算希望通过商会让大家用合理的价格买到好的商品。但是没有想到这家铺子的掌柜,为了谋求暴利放任我商会的一惯原则不顾,以次充好,卖假货给大家,造成这一切得更多是因为管教不利教导无方。今天,我亲自带人把他们给逮捕,然后马上会交给沽京府处理,给大家一个交代!”然后我指着铺子的大门,道“今天我亲自把铺子给封了!但等这件事情完结后,我邓龙将亲自将着封条取下,倒时候,只要在这家铺子里面过东西的,只要凭借票据,我们将免费更换同等价值的真正属于四运商会出的商品,同时给予你们相等货物价格五成的补偿,”下面的人在我的话说完后,有开始议论起来,毕竟带头把自己的铺子给封了,还把掌柜的给抓了,还真是闻所未闻到事情。当然,没有去过上凌的人也对我的身份有些怀疑,对于我的话多多少少有些不信。但只要在一年内去过上凌的人,无一没有见过那尊雕像,在仔细和眼前的这人一比较自然就认出了我,而我的名声在上凌那可是响当当的,所以我的话音一落,人群中顿时有人鼓起掌来。我微微一笑,向四周的百姓抱抱拳,带着衙差向商会在京城的分部走去在我的后面,除了衙差外,还跟着很多的京城百姓。四运商会在京城的分部。京城的分部建在靠近城门不远的地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平时主要负责商会在京城的一些事务,比如说转运货物调配各个铺子的货物等等,分部的主管事叫元余召,今年三十余岁,能在这个年纪就能当上商会在京城的负责人,由此可见此人还是有一定的手段和能力,而他本来就长得风度翩翩,玉村临风更有商会美郎君的称号,不过今天的美郎君没有了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而是不耐烦地在屋里来回的踱来踱去,“相公!”一个美妇把一碗八宝莲子羹轻轻的放在了:“我给你炖了点莲子羹,快趁热吃了吧!”元余召挥挥手,道:“端下去吧我没有胃口。”“你这是怎么了7”妇人奇道:“今天上午我就看你魂不守舍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元余召回过头轻轻的拉着妇人地手,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轻轻的摸着她的丝怜爱道:“夫人,这几年辛苦你了!”妇人见他说话的语气又些不对,心中也焦急起来,问道:“相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到底是说说啊,”元余召看着妇人,眼中满是柔情,然后才下定决心般说道:“夫人,我现在有种预感,我们就要大祸临头了,”“什么?”妇人手中一颤,焦急之色顿时跃于脸上,元余召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在几天前,上凌就传来消息,本来已经遇刺身亡的邓家主突然出现在上凌,而且在二天就离开上凌,向京城而来,三天前我们的人就看到一个很像他的人,到了京城但是却没有到分部来,这极其可疑。我有不好的预感,那些人做的事情败露了!”妇人的脸上顿时变得很难看,那人是怎么样一个人他们这些商会内部人基本上都知道。那人做事的风格已经深入这些人的心里。好一会,妇人才缓过来,颤声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赶快逃吧!”“逃!”元余召脸上一阵苦笑,拉着妇人来到窗口,指了指下面的一些看似普通地人说道:“我们还能逃到那里去?你看下面的那些人分明就是派来监视我们的。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其实这也是我自找的,商会对我们不薄,而我实在愧对商会栽培。”“可是,那些人你不是之前也警告过他们,可是他们自持是陈家主的亲戚,不听啊!”妇人急道。元余召摇摇头,道:“是我监管不力,唉!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妇人则脸色面如死灰,低声哭泣起来,然后问到:“那穗儿怎么办?”元余召脸上轻轻的用手擦了下妇人的手,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邓家主虽然做事凌厉,但不会波及无辜。他即使要处罚池只会针对我一个人,不会伤害你还有穗儿。”门这时一下子被人推开,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跌跌撞撞的从了进来,一看见元余召就焦急地说道:“大哥快些逃吧!家主已经带人把曹掌柜给抓了,现在正带着人象这边过来,在不逃就来不及了!”元余召扭过头来,看这那人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他,这一天我就早预料到了。你去跟所有人说打开大门,将屋子上下打扫干净,准备迎接他的到来!”“大哥!”那伙计依旧不死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这种玩笑,”元余召沉下了脸,道:“我没有开玩笑,照我说的做。”伙计看他如此坚决,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狠狠的跺跺脚扭头出门,对着下面的人气吼道:“打开大门,准备迎接邓家主!”元余召重新把目光投到了妇人脸上,然后笑道:“走!我们也下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留恋的再次看了看这间屋子,阳光从窗户中透了进来,屋里的家具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