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说,“既然你不说,没关系。”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将病床上的我打横抱起,我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吓的伸出手去环住他脖子,脸一下刷的就红了。
我和裴誉有多少年没这样亲密了,自从我们都懂得了男女之别后,他最多只是牵着我的手过马路,从来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他现在以这样暧昧又生疏的动作抱着我,让我脑袋顿时空了很久。
他说,“既然你在景家过的不好,阿含,哥哥接你回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坚毅,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柠檬清香,很清新。
我感觉自己仿佛要坠入魔障了一样,这样亲密的姿势,是多少年我翘首以盼在梦中都不愿醒来的姿势。
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冲昏的头脑发热,裴誉抱着我就要走。
谁知站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瞅着这边的韩秦墨,却适时伸出手拦住了抱住我的裴誉。
他说,“你没有资格决定,她姓景。”
“可她同时也姓裴。”
“你认为你有这能力?”
韩秦墨问这句话时,眼里充满了轻蔑,似乎颇有不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