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你好。”
“你好呀。”
“你好。”
“怎么了，我很好啊。”
“嗯，你是人。”
“你喜欢甜粽子，还是咸粽子?”
“当然是甜粽子啊，还用问吗?”
“如果我说所有的咸粽子都难吃，你同意吗?”
“太同意了，咸粽子都应该扔进垃圾桶!”
三
“有一座桥，桥头有一个女孩，桥尾有一个老人。桥快塌了，你救谁？”
“我会撑着桥，两个都救。”
“你不能两个都救，你只能救一个。”
“我无法选择。”
“阳光明媚，你会高兴吗？”
“当然会啊!”
“天气阴暗，你会难过吗?"
“不会啊。”
“为什么？”
“为什么要难过呢？就算天气阴暗，明媚的好天气还是会来的。”
四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你最喜欢哪一类人？”
“全部喜欢。”
“不准全部喜欢。”
“我拒绝回答。”
五
“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你是一个温柔善良，明媚的大眼睛女孩，我想我会爱上你的。”
“谢谢，不过我又老又丑，住院已久。”
“那我还是会爱你。”
……
在这些问答进行的同时，凝露的手机正把声音转录为文字，并即时传到龙天公司的某间办公室。
凌云凯就坐在这间办公室里。
他已经等了一整个晚上。旁人很难想象，凌云凯这样的龙天公司高层会推掉所有的会，拒绝好几波重要的晚宴邀请，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事实上，他甚至没有吃晚餐，独自坐在座椅上，手指耐心地敲击着桌面。咚，咚，咚，这敲击声一直响起，像永恒沉睡之人的心跳，迟缓，但不断绝。
终于，手机响了，数据开始涌进来。
凝露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电脑屏幕上不断闪烁着qg24的问题和回答，这些文字也倒映进他的眸子里，如流水般划过。
图灵测试的本质是测试人是否能判断出回答者的身份，因此也需要人为验证。就在凝露的数据联通的瞬间，龙天公司至少有一百名员工接到了通知，要参与与qg24的对话。他们并不知道是跟机器人聊天，只被要求通过文字问话，判断这回答是机器作出的，还是人作出的。
这份通知上，表明了来自龙天公司的最优先级别。因此短时间内，他们的判断就又重新汇聚到了凌云凯手机上。
手机的系统会整理他们的回答和判断。
而现在，试验的结果在顾如凯眼中如流水般掠过。
“不通过。”
“通过。”
“不通过。”
“通过。”
……
通过率57！
凌云凯猛然站起，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后，拨通了阿比盖尔的电话。
“它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