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雨低着头,肩膀一个劲的轻颤,赌客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漂亮女人怕了,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那一板子想必很疼吧?想想就觉得爽啊!说实话那个老爷们骨子里没点**的念头,谁都想自个的女人听话乖巧,最好还能婉转娇啼柔柔弱弱一下。【飞速中文网】
赖少似乎有些不悦,摆手道:“调教好的小姑娘山庄里多了去,再赌几把哥带你们去挑就得,甭说打板子,皮鞭滴蜡都行。”
那胖哥晃了晃满是肉疙瘩的大脑袋,撇嘴道:“那些货色不对味,玩起来跟五花肉戳个窟窿似的,没意思。”
赖少邪邪一笑道:“毛哥你这话就外行了,在军子手上花两万买一个玩新鲜,腻了还可以打对折换一个,听说昨天来了两个鲜贝,嘿嘿!”
胖哥姓毛,在江城也是个有名头的人物,说起来赖少老爹的二手车生意还全仰仗毛胖老爹照应,对他自然要恭敬讨好几分。
“真的?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呗!”毛胖子一听这道道小眼睛直发亮,就他那身板儿肚皮都遮住鸟儿了,不知道为啥提起这事就格外来劲。
赖少眨眼一笑道:“别急,兄弟今天手风顺,再玩几把我送你一个。”
毛胖子舔了舔厚唇,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今天姓赖的手气的确不错,这都赢了小几十万了,估摸着再玩下去会赢更多吧?到时候送一个鲜贝货尝尝挺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谈话传入低头生闷气的江思雨耳中无异于惊雷响鼓,两万块买一个女人?这不是人贩子干的勾当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两个龌龊家伙无意中会透露出这样重要的线索,哼,还有个同样龌龊的小流氓……
徐青故作不耐烦的把烟头一弹,催促道:“别墨迹了,发牌吧!”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手掌一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各位,可以发牌了吗?”这种赌局荷官不会参与,就充当个洗牌发牌外加公正人的角色,当然发完一定的局数都会抽取些费用。
包括赖少在内的四名赌客都表示同意,荷官开始发牌,扎金花是一种通俗易学的扑克牌玩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人发三张暗牌比大小,豹子(三条)、同花色的顺子为顺金,同花色三张牌叫金花,往下是顺子,对子,桌上这几个赌的就是个底气和运气,徐青要赢他们易如反掌。
每人三张牌发完,顺时针方向开始说话下注,可以选择不看牌下注,称之为暗,说话一次最少五千,当然也可以选择看牌下注,称之为明,轮到下家可以选择跟或者弃牌,当然也可以加注,二十万封顶。
徐青后来按规矩坐到了末家,对他而言末家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掌控全局。
头家是毛胖子,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鲜贝货的事儿,随手捏了个五千的筹码丢过去暗了一把。
第二家是赖少,今天手风颇顺,当然不会开始就看牌,笑眯眯的跟了一把,提前看牌要是大牌就要多加一倍筹码,小牌唯有放弃一途,常有看牌失底气的说法。
剩下两家今天显然输了不少,都选择了看牌做决定,有一个运气不错,拿了一对花牌,俩皮蛋,犹豫了一下放了两枚五千的筹码上去,另一个拿了个三不搭,摇了摇头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