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心的娘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什不嫁人,无论介绍谁自己家的姑娘都看不上。以前认为,自己的姑娘的确好看,眼光高点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自达那天浑身湿透了从外面回来,自己就感觉,自家的女儿已经心有所属了。
为此,刘婉心的娘去过县城。
刘婉心的爹死之前留了一些家底。留下的那笔钱足以在县城弄到两套大房子,还是属于那种精致装修的那种高规格带各种物业,配套设施的大房子。因为,在一个看似方便面箱子里,那里面是一些金银珠宝。随意变卖几样,就能换上大价钱。
所以,刘婉心的娘从来不为没有钱而发愁。
事实上,那里面的东西刘婉心的娘这么多年丝毫没有动过。
就算穷困潦倒,饥寒交迫,看着自己的女儿过冬没有御寒的衣物都没有想过要动那里面的东西。
也许,至死,刘婉心的娘都不会动那里面的东西。
凭着自己的双手,心灵手巧,帮人缝补衣服,做出来的花样又极为讨人喜欢,而且用料很少。收的价格几乎就是买几个馒头的价格,几乎童叟无欺。所以,刘婉心的娘在这上虞村的大队上开了一家缝纫铺子,生意好的很。
但是,挣得钱几乎都买成了好看的衣料。多年下来,仅能糊口饭吃。
一日村子里来了一伙人。开着很大的车,前前后后几十辆,排了好长的队,气场非常的大。
这样的阵场让上虞村显得格外的高调。
村长刘福是比任何人都低头哈腰的人,认识不认识的人,反正一个劲的点头,像是见到了死了几十年的爷爷,磕头孝敬。
一个白胡子老人从一辆高大的车上下来,手里拄着拐杖,那成色,看起来都能买起一个村部。在这位老人身边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这姑娘好看的能让村里的老婆子喊成妖精。可是,不可否认,这城里来的姑娘就是水灵好看。那皮肤嫩的都能渗出水来。尤其那一身露着两条大长腿的衣服,鲜艳地红色,在明媚地太阳光线下足以亮瞎这村里所有女人的眼。
“你好,我是这里的村长。请问,你们是……”
刘福那稍显富态的体型,让这一句话说出来显得更加的矮人一等。本来认为很正式的底子衣服在这些西装革履的人们面前,显得相当地异类。眉目言笑间,让人觉得这刘福像是见着了买了彩票中了六等奖的小儿子刘小超那兴奋快要死的表情一模一样。
就在刘福走向前想要跟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老人握手的时候,两个伟岸地男子带着黑超伸手拦住了去路。
“站那可以说话。不必要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