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没有受欺负就行,现在还不是教育两个孩子的时候。
现在重要的事情是,将这几个抓孩子的恶人送到牢里去吃板子!
“老实点,不然的话,我将你扔给豹子做午饭!”穆元修抽掉一撮毛男人捆头发的头巾布,将他的双手反捆了起来。
那个瘦削脸女人坐在一角,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外面还守着只豹子呢,出去了也是寻死。
小木屋很窄小,李玉竹和穆元修走进来后,有点转不过身来了。
穆元修提起那个被捆的一撮毛男人,扔到木屋外的门口。
一撮毛直接吓尿了。
因为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豹子的脸,他的脸和豹子的脸,只隔了半尺。
豹子一张嘴,就能咬到他的头。
娘呀,不待这么吓人的啊!
一撮毛眼皮一翻,吓晕了。
趴着打盹的花豹子,只将眼皮撩了撩,又闭目养神起来。
压根没看他。
而屋里的瘦削脸女人,见男人被捆还被扔到豹子的面前,她吓得一动不敢动,连连说道,“不关我的事,是……是他的主意,是我男人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穆元修看她一眼,只说道,“先闭嘴,一会儿问你话你再说!再啰嗦一句,你也去陪豹子。”
瘦削脸女人马上不敢吱声了。
至于柴二姑娘和她的侍女,看到李玉竹和穆元修了,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是一脸的厌恶。
李玉竹安抚好两个孩子,将他们搂在怀里,这才去看柴二姑娘。
并且她也认出来了,柴二姑娘的手里,抱着的是刘大妞的儿子。
“这不是柴二娘吗?你怎么在这儿?对了,你抱着刘大妞的儿子做什么?大妞的儿子不见了,原来是你偷了啊?”李玉竹看着她冷笑。
穆元修走过去,二话不说从柴二姑娘的手里抢回孩子。
发现孩子睡得正香,他转手递给李玉竹。
孩子没有外伤,但不知有没有内伤。
李玉竹担心他们对孩子做了手脚,马上开启空间给孩子做起了检查。
有不少拐孩子的人,拐到爱哭的孩子时,特别是不会说话的小婴儿时,会对孩子下药叫他们老实。
那些人为了钱,可不管孩子是不是会被药出残疾来,是不是会药成傻子。
李玉竹给孩子抽了点血,用空间的仪器做起了化验。
有没有下药,一查便知。
柴二姑娘买孩子的事情被熟人撞到,心里着慌起来。
这要是传出去,她会被罗家休的!
“李玉竹你诽谤我,我没偷孩子,我……这孩子是我捡的,是这对男女捡的又丢了!我可怜孩子才捡了孩子来看。”柴二姑娘指着一撮毛男人和瘦削脸女人说道,“你不信,你问我侍女。”
柴二姑娘身边的仆妇连连点头,“对,是我们捡的,他们偷了孩子扔在这儿呢,我们见孩子可怜,就捡了起来。”
李玉竹才不信她们的鬼话,“柴二娘,你还有几天就要生了吧?你怎么跑到这野外来了?这里坑坑洼洼的,也不怕颠得动了胎气?对了,还这么巧的捡了个孩子?”
柴二姑娘的肚里是空的,根本没有怀孕,她故意这么说。
“就是我捡的!李玉竹,你不要诬陷!”柴二姑娘气急败坏嚷道。
那个瘦削脸女人冒险抢了孩子回来,不仅没拿到钱,还要被柴二姑娘诬陷,她可不干。
她望向李玉竹说道,“小娘子,她在胡说!是她要买孩子,我们捡了个孩子来送来给她看,她还说要给我们一百两。”
“我给了吗?”柴二姑娘冷笑。
“正要给呢,你却一直赖着,我男人也知道这件事!”瘦削脸女人指着柴二姑娘身边的仆妇,“是她找到我们,说要买个孩子,还强调说要刚刚生下不久的健康的男婴。”
“你胡说!”柴家二房的仆妇大,“我没找过你们!”
“你才胡说!我没有说谎!谁说谎谁被男人休掉永远嫁不出去,全身长疮烂死臭死!”瘦削脸女人也不怕了,叉腰骂道,她可不想替人背罪。
这誓言毒辣。
柴二姑娘和她的侍女,都不敢接话了。
李玉竹看了她们一眼,对穆元修说道,“元修,她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看这件事还是报官吧,让官府去审她们,官府衙门有的是办法问出真相来,先报亭长知晓。”
村里事务报里正,事情严重出现刑事级别的由里正往亭长那里报,亭长再往县衙门报。
现在发生的事情,牵扯几个村的人,只能由亭长出面了。
偷孩子卖孩子拐卖年轻能生育女子的,与杀人放火挖人祖坟者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