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刘姑，听我的。”我不放弃，一手拉她一手拉她的背篼。她推辞不过，将背篼在一块条石上放好，忸怩地跟着我往家里走。
“白慕，这是我刘姑，小时候的衣服啊什么的都是她帮我洗的时候多。”我这句话一方面是说给白慕听，而另一方面当然是给我那又在为她儿子算计的外婆听的。
“刘姑，坐坐。”白慕赶忙站了起来，将椅子让给刘姑坐。
“嗯。”刘姑不善言谈，又颇为害羞。只是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却也不坐。
“你坐啊，刘姑。”我热情地道。
“可凡，要不，我去帮你妈妈煮饭吧。”刘姑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好吧，总之你不能走哈。”我知道她在这里只会更难受，就放了她过去。
“白慕啊···”外婆又开了口。
“白慕，你的钱我还没有给你打借条呢。我三年还清你看成吗？”我再一次打断了外婆的话。给刚要说“不”的白慕使了个眼色，白慕喃喃道：“好嘛。”
“哎呀，可凡，你大伯昨晚才说你回来了，我给你们送点白菜过来。”大伯再一次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和他那精明算计的老婆一起来的，手上还提了一篮子大白菜，应该是刚刚从菜园子里砍掉的。
我却还记得昨晚的“出去卖人的”的话，所以我极为勉强地扯了扯嘴巴。倒是出来倒水的父亲一看，热情地招呼道：“大哥来了？快进来坐，等等就吃饭了。”
我的头却更痛了，不避讳地拉着白慕来到没人的院子角落：“白慕，对不起，我们今天下午就走吧。”
“好。”白慕轻柔地答应，“别想那么多，有我呢。”
“你不懂。”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脆弱不堪，只想逃避了？
“可凡。”“嗯。”“我了解你的辛苦，所以我真的只想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