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东咬牙道:“可以。您如果给我足够的支持我却掉了链子,也不用说赚钱了,我老周自己爬天台以死谢罪。
周林见周卫东谈个生意居然把命都给谈进去了,自然吓得不轻,只是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不同意见给咽了下去。
能在这样的大工程中出一份力,那是一种巨大的荣耀,对于他们这个年代的老一辈企业家来说,有些事儿,比命都重要。
刘亚军见周卫东这么说,也是颇感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便尽在不言中了,还顺便往周林的肩上拍了两下。
“加油”“谢刘董栽培。”
回家的路上,刘亚军说了计划:“关于新厂区,我是这么想的,最近我们集团正在搞公司化改革,这也是大势所趋么,从集团总部,我们裁掉了不少的人员,附属的三产,裁员就更多了,在登州,我们还有几个做电器的工厂和老旧的发电厂,地皮都是连成一片的,这些就算作我们集团的股本了,就作价两千万吧,你们想建一个多大的厂子?剩下不够的部分我会按照持股比例补齐现金,不会占你们家便宜,你们的那份,我也可以帮你们跑贷款。”
“这个……”
周卫东沉吟了起来,一时半刻的,他还真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周林则笑着插嘴道:“刘董,既然您愿意持股,不知道您愿不愿意玩一把大的?”
“哦?看来我们的‘小牟启忠’是又有奇谋良策了?”
“奇谋良策不敢当,只是心里有些不安分,想借着刘董的支持,玩大一点罢了。”
“说说看。”
“既然要和汉东省电力集团合资建厂,那不知新厂子里,能不能允许我们自建电厂,架设独立电网?”
刘亚军非常诧异:“怎么,做线缆耗电量很大么?还需要做独立电厂?”
“做线缆,用电量当然有限,可是光凭线缆的话利润注定不会太高,要下投入研发,就得卖的比别人家贵一些,当然,有您的支持,即使我们卖的贵肯定也是不愁销路的,但就像现在的国为一样,这种做法难免招惹一些流言蜚语。”
“那你是什么想法?”
“电解铜!咱们汉东省历年来都是产铜大省,小铜矿遍地开花,我爸的老厂的股东中,许多都是做铜矿生意的小铜矿主,为什么我们不干脆连电解铜也自己做呢?如果允许我们自备电厂并建设电解铜产线呢?如此一来,我们的线缆在同等的价位下就可以比其他同行赚取更加丰厚的利润,这样我们就可以搞自主研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