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掌控龙家的只有两个人”,龙溪眼中闪动着炽烈的精芒。
田小野道:“两个人?”
龙溪点了点头,道:“不是龙腾就是……老头子”。
田小野忍不住惊呼:“龙战大人?”
龙溪沉声道:“不是龙腾就是龙战,除此二人谁也无法调遣护龙一族的外勤,我们要尽快赶回去”,随后,他又将那张越看越难以看懂,越看就越觉得诡异的符纸掏了出来,眼神冷厉,“到底什么意思呢,这张符纸究竟有什么用,值得那么多人为它送命”。
田小野站起身,道:“既然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也只有问二十年前的人”。
龙溪凝视着她,道:“小野,看来咱们得回去了”。
田小野点头道:“嗯,轻重缓急我还分的清”。
龙溪不忍道:“那……”。
田小野深深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个不孝女我是当定了”。
龙溪安慰着道:“看看,你又来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嘛”。
田小野幽幽道:“就让我和爷爷多相处一个清晨,咱们中午走如何?”
龙溪道:“听你的,中午虽然热点,但总比你心冷要强”。
田小野笑得有些酸楚,“你真是个很不错的人”。
龙溪咧嘴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千万不要再自责了”。
漆黑的夜里,他们走了回去,走回到很久以前住过的小木屋。
走进去,屋子里依旧破败不堪,风从窗户吹进来,一阵霹雳乓啷。
龙溪环顾一圈,那张他曾经睡过的破床板上,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就好像早已等待他回来一样。
这使得他眼睛里一阵发酸,往事不论是喜是悲,它总会使人落泪,因为那本就是你失去的一部份,永远不会再见。
时光是什么?
真实存在么?是不是有了人之后才有了……。
所有人都曾为光阴做着各种知样的解释,但不论何种令人辛酸的往事,它都像河流一样,有去无回。
时间就真的有去无回么,谁定义了现在?
如果没有人能够回答,那么:
现在也可以是从前。
从前也可以是未来。
龙溪重新躲在木板床上,慢慢地睡意渐浓,微风吹得屋子里格外凉爽,呼吸这样的空气,简直畅快极了。
他的手不自觉放在胸口上面,不自觉摸到那张十分诡异的符纸,符纸闪动,莹黄的微光在上面流动。
龙溪的那只放在胸口上面的手忽然攥紧,“什么东西?”
他坐了起来,仔细聆听了一下,并未察觉到其它的异样。
“难道是错觉么”,他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
他轻轻走到窗口,向外张望,月亮早已不在,天外更是漆黑得不见五指。
“怎么会这样?”,正在他百思不解的时候,他胸前的衬衣里又闪动了一下,很是微弱,像萤火虫一样。
“是符?”,龙溪赶紧将那张会发光的符纸掏了出来,捏在手里。
这时,符纸再次暗淡下来,龙溪有些纳闷,“怎么回事?”
黑漆漆的夜,黑漆漆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