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是贵了点,但效果真是好。
想到今日她一番试探,却没能试出毒究竟是不是雁北云婷下的,裳红衣气得扔下了铜镜,吓得旁边的丫环都不敢吱声。
只是,马车一个颠簸。
裳红衣便栽到了一旁,嗑到了头,当场大骂起来,“小心点,若是伤了本小姐,你们也不用干了!”
“小……”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也骤然而止。
裳红衣刚要疑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车帘子便被人从外面一把掀开,将她拽了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快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裳红衣挣扎着,她看到了地上躺着的车夫,便心生不妙。
几个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面,一时之间竟不知其身份。
其中一人说道:“管你是什么人,我们是收钱办事的。”
丫环们也被打晕,天色已晚,官道上一时之间没有人。
裳红衣恐惧万分,她使挣脱出身来,又使出武功与其对打,却被其制服,并套上了麻袋。
“唔……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被套上了麻袋的裳红衣玩命挣扎着,但麻袋口被绑上了,密闭的空间,她出不来。
不把裳红衣打晕,为了就是让她亲身感受到这种痛苦。
其中一人这么想着。
他们也不做什么,只是主子不爽,让她长长记性罢了!
如此,裳红衣连人带麻袋被扛至一角落,拳打脚踹还是轻的,最重的是有棍棒敲打下来。
因而,她也只能用手护住自己的头,以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不多时,裳红衣就被打得动弹不得,有血从麻袋里溢了出来。
“都别打了,再打就闹出人命了!”有一人说道。
“啧,真无趣!”
几人当即离去。
而裳红衣被发现,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了,裳宁回来却发现本该到家的裳红衣还未回来,便命人去寻,谁知听见衙门巡逻的人说官道上出了事,那正是将军府的马车。
裳宁一惊,便纵马过去,顺着这个痕迹来到角落,解了那麻袋,这才看到了奄奄一息的裳红衣。
今近受灾的难民猖狂,偷溜进城的不在少数,各家各户丢鸡少米的百姓纷纷上门来求助,衙门为了谨慎起见,便派了兵夜晚来巡逻,哪成想竟遇到了这般残忍之事。
“大夫,快找大夫!”
裳宁不加掩饰,身上再也没了吊儿郎当,抱起裳红衣便快步走。
衙门的府兵也快步跟上,高声命人寻大夫过来。
诡异的是,不管是驾车的车夫还是待候裳红衣的丫环们,都只是被打晕,身上并未有一丝伤痕。
这明显就是冲着裳红衣来的!
裳宁的眼珠子里都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如一把刚开了鞘的利刃般,锋利无比。
若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定将其碎尸万段、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