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场误会,说清楚了点,便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那,本公子可以走了,是吧?”陈楚楚侧身看了一眼拦路的人,他们顿时就让开了路。
这还差不多。
不过,这破楼,她陈楚楚来了一次之后,往后便再也不来了。
若是她再来,那她就不姓陈,直接改姓猪算了!
陈楚楚生了些许闷气,从锁春楼后出来,便直接坐了轿子回去。
一回到府里,就听说陈老爷在大厅里和同僚一起商谈陈伯君的婚事,当然,她的叔父和叔母也在。
本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奈何,聘为妻、奔为妾。
同僚先前派人来下聘时就说了,陈伯君会是刘芒唯一的妻,但是如今却又临时反悔,不答应了。
陈伯君又是哭又是闹,陈老爷的脑袋瓜子都要炸开了。
事情发生在他眼前,又被他当场逮了个正着,这个烂摊子,他收拾也不是,不收拾也不是。
总之,一边是自己的同僚,一边又是自己的弟弟和侄女,他左右为难,帮谁也不是个道理。
偏生,在他烦躁的时候,陈楚楚回来只是凉飕飕的说了一句,“她自讨苦吃,让她去做妾又有何不可?难不成刘家还会虐待她吗?”
白眼狼亲戚,还是赶快撵走的好,虽然在这件事情上,陈楚楚说的确有违她心、不太厚道。
感受到她莫名的敌意,陈伯君也委屈,“堂妹不喜欢我,现在还巴不得我快点嫁人呢!”
这倒是自家人的说法,旁人倒是不知道这纠葛。
始作俑者刘芒今日也来了,他脚下虚浮,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听人说,他在家里被同僚罚跪了三天三夜,就是不知传言是否属实,许是为了迷惑陈家的说法。
总之,他见到陈楚楚后便愣是看直了眼,目光分寸也不离开。
他这人也无赖的很,用完了陈伯君之后便觉得她太廉价,心里保持着不想娶她的念头。
碍于同僚,他不情不愿的来了,见了陈楚楚后,他心里倒是也想的美,若是让陈楚楚做他的妻,他把陈伯君收了做妾又有何防?
只是他这如意算盘刚打好,陈楚楚便一个眼刀子刮过来。
刘芒当即吓了一跳。
不过,丢了里头的面,倒是不能将外头的面也丢弃了。
陈楚楚便开口说道:“可惜了我家冰清玉洁的堂姐,若不是叔父和叔母想再留她几年,她早就嫁了个如意郎君,如今,也不用委身于他人,沦落做一个妾室!”
同僚面上有些尴尬。
陈叔父也摇了摇头,脸上懊悔无比,“早知会发生这种事情,那天就不该让伯君进宫。”
“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呀!怎么就被人给玷污了?”陈叔母也不容多让,时不时地抽泣着。
陈伯君也是哭。
她空有美貌,却没什么智商,那天见陈芒穿着富贵,便生了攀附之心,直接半推半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