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莲应下。
过了一会儿,陈楚楚过来了,二世子刚好醒来。
他脑门上和胸膛上被针扎着,样子很是滑稽。
“这春药极其霸道,不与他人苟合就会死。”雁北云婷说道。
当然,在她那高超的技术下,二世子免去了这道程序。
陈楚楚有些抱歉地看着彩莲,“我真不知道这药效会这么强,以为泡个冷水澡就好了。”
彩莲摇了摇头,“谁让他生性好动,净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主子面前,她倒是把责任推掉,也不叫他世子爷了。
二世子一想起来就觉得委屈,但碍于身上的针又不敢乱动,便只能龇牙咧嘴地说:“是那丑女人想对本世子图谋不轨,给本世子下药!”
“什么丑女人?”雁北云婷皱了皱眉,看向同样困惑的陈楚楚。
“就是南布依!她长得这么丑。还想来招惹本世子!”二世子躺在床上,明显是吞不下这口水。
绿意看着陈楚楚,“我将他带去换衣裳,就回来找小姐您了,并非在附近看到布依翁主。”
陈楚楚点了点头。
雁北云婷却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去那里看看!”
黄莺觉得她说得极有道理,心中想去探察一番,但还是想听陈楚楚的主意,毕竟陈楚楚才是自己要侍候的主子。
“嗯,那便去看看吧!彩莲,你留在这里照顾他!”
“好的,小姐。”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门,往一个方向走去。
而文睿偶尔偏头看风景,便撞见了她们这一行人,心中疑惑,便对周天送道:“这不是云婷小姐和长乐公主吗?她们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顺着他的目光,周天送凤眸斜睨着,“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去看看吧!”雁北云菁本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个下棋,与她一同r那人穿着待卫服饰,身体修长,肩膀顶住那晕倒的丫环,一旁的手臂的袖子轻飘飘地耷拉着。
门外,人多热闹。
门内,春色满园。
“啊……好痛!”
“我艹,这娘们的水真多呀!”
“叫得再浪点,快说,爷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啊!”
一句句骚话隔着一扇门传了出来,绿意满脸通红,而陈楚楚却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传奇性的一幕竟然被她给撞见了。
诚不欺她呀!
只不过,一般这种剧情,不都是给男女主贴身定做的吗?
周天送眯了眯凤眸,神情充满了十分寒意,或者更甚十分。
眼下,皇上和皇后以及一堆权臣还在前厅推杯换盏,却有人在宴席之外行苟且之事。
“大胆之徒,竟淫乱生辰之礼!”周天送出声,便是准备要匡扶正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