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监粮官,你问我粮食够不够?”葬花吟的眼睛眯了起来,顿时监粮官心中苦水泛了起来:‘这到底是该说够还是该说不够啊?事前葬花吟也没跟它商量啊……’
“不管够不够,总之古田部落要练兵,道路封锁,可疑人士一概不准通过,也不准后退,你们就留在古田部落吧,饭我们包了,”葬花吟不理会监粮官那如丧考妣的神色,转头对这群老外下达了死命令。
“什么?!那我们的东西,特别是那些热带水果,岂不是要放烂了!”老外们顿时急了,葬花吟这是以力压人呐。
这种情况史上是很少见的,就好像‘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一样,没有一个国家可以确保自己长盛不衰,万一这个国家图一时之快斩了使者,等日后它们弱小想要投降的时候,便不会再有使者前去劝降了,因为这种国家的口碑实在太差;近代史战争,战场上的医务兵也是类似的道理,若是不幸被俘,只要同意用自己的医术帮敌军治疗,就可以免受一死并享受良好待遇。
而葬花吟这种做法是比较绝得,他断了这些商人老外的后路,也就意味着古田部落的口碑变差,日后很难再有商人愿意跟古田部落做交易,那么如果急缺一些东西的话,就很难从这些商人的手里购买所需物资。
三人成虎,商人做生意,必须承担风险,可商人最怕的也是风险,只要有一丝可能性,它们都宁愿绕路也不再来古田部落借路,这就是葬花吟此举的后果。
可他扬言要一口气吃下三大部落,只能行此极端之事,至于造成的影响……等禹王一统华夏,老外再如何不愿意,也必须要跟古田部落做生意了,而这一切,全是基于他能够收服长江流域的基础上……
“好吧,我们同意,只要军师大人不干涉我们的生意买卖,我们可以让军师大人拥有自由行走的权利,”最终,老外们妥协了。
“嗯,突然想起来,大练兵好像是明年的计划,各位在此安心居住,有什么需要可以像往常那样行事,而如果要行事赶路的话,派人叫我一声就可以了,”葬花吟轻轻松松的说着,找个理由都是这么的蹩脚。
“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出发吧,”老外们一个个咬着牙往里咽,对于葬花吟这种找借口都不走心的行为它们感到由衷的憋屈,可是人在屋檐下,它们也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以后再不来古田部落做生意,一刻都不想在古田部落多待的它们,除了心中暗暗受气之外也别无他法。
“不急,不急,吃了午饭再走,”葬花吟微微一笑,转身走出帐外,他准备去看看主帐里将军安跟那群谋士商量的如何,可他走没几步,就发现一票人在前面等着他,将军安站在众人中间,冷冷的望着他:
“你有把握吗?”见葬花吟走出来,将军安径直来到葬花吟身前,壮硕的身形带起一股压迫来到她身边,威严的望着他。
“这天下间,有把握的仗,轮得到军师来拿主意吗?”葬花吟一个反问。
有把握的仗,还需要商量?多说一句废话都嫌浪费时间,兵贵神速的将军们立刻就把这场有把握的战争化作军功了,谁愿意在那边打嘴皮子?
“我选择相信你,这是第一次,如果失败,也是最后一次!”将军安气势被葬花吟一夺,它也不以为意,依旧自顾自的将这番话说完。
“禹王也选择了相信我,所以我把水匪解决了。”
“只是解决而已,你并没有剿灭水匪?”将军安的面色依旧严峻。
“我倒想问问,你们遵我军令了吗?”葬花吟依旧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