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妥吧,李将军。”
一名率长【千夫长】出声道,对于这件事他表示不赞同,这简直就是在迫害妇孺百姓。
“有何不妥?大军需要粮食,才能镇守此地。这位将军,你该不会起了妇人之仁吧!”
李牧阳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位率长,略带不屑道。这可是在打仗,如此妇人之仁,怎么可能带领士卒打胜仗。
而且掠夺的是他赵国百姓的粮食,关我秦国什么事,为了我大秦的胜利,即便屠城也未尝不可!
“这简直就是暴行!为何安阳城的百姓可以正常,而靖安城的百姓却要遭受此等痛楚!”那率长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白灼,随后看向李牧阳大喝道。
他祖上乃是赵国靖安城人,因为躲避战乱逃亡到了秦国,如今又到了靖安城却要成为这执刀人,他不禁有一丝不安。
他不想看着自己祖上生活的城池被大秦军队蹂躏,更何况这座城里大部分还是老人和妇孺!
“安阳城是因为我军兵力不足,并且粮草尚且富裕,但是靖安城的情况不一样,城外的敌军随时有可能将城门攻破,到时候死的就是咱们大秦的将士们!”
“即便守住了城门,那没有粮食我们也只会被困死在城里面,那你告诉我粮草应该怎么解决!”
李牧阳暴怒的看着这位率长,大敌当前只是从城里搜刮食物并非要屠城,他何故如此反应,这样的人是怎么做到率长这个位置的?
“这……”率长一时有些语塞,想不出好的法子来反驳李牧阳,就连白灼也隐约有些倾向李牧阳。
毕竟李牧阳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比起靖安城的妇孺,现在最重要的是先保护好自身的生命安全,至于其他的就暂且放下吧,一旦激怒白灼那可能就会被斩首了。
“怎么,难道这些百姓的粮食都比我们大秦将士的性命更加重要嘛?“李牧阳反问道。这让这名率长一时乱了分寸,这要是被按上卖国的罪名,这可是要杀头的!
“李将军,你可不要乱说!我田鸡为大秦立下不少功勋,怎么可能会将敌国百姓的性命置于我大秦将士们的性命之上!”
田鸡急忙辩解,但是他越是如此,李牧阳就越是怀疑他的居心。
这种情况下,他的解释反倒像是欲盖弥彰。
“好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白灼冷哼一声,转头对李牧阳吩咐道:“就按照你的方法办,要尽快,谁若是胆敢阻拦,斩立决!”
李牧阳点点头,“喏!”
有了白灼的支持,那处理起来自然是顺风顺水,至于那田鸡他到底是不是有什么私心在他看来也不重要,只要不影响他立下这功勋即可,他投军打仗自然也是为了能干成一番事业。
“田率长,你要记住,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即便我们屠城了,只要我们获胜了,那后人不会记得我们屠城,只会记得我们曾立下过此等丰功伟绩!”
白灼高声道,下面的田鸡不敢做声,而是反复的揣摩白灼的话,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多谢白将军教导,我田鸡记下了。“田鸡低头恭维道。
他的话让一旁站岗的士兵不断的偷笑起来。
这田鸡平时嚣张跋扈惯了,这次算是碰上硬茬子,看他那战战赫赫的样子,可真是十分滑稽
“好,那就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