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孝德之前在大唐是水部郎中。
来了大魏,也基本上没怎么变。这主要……也是为了人尽其才。
不过徐孝德是被魏砚强行拉来的。
这就怎么说呢。
对魏砚可能就还有点怨气。
但不管怎么说。
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他也只好是这样了。
否则还能怎么办?
他一个老家伙,又打不过作为亲家公的魏砚。
不过今天让他惊讶的却是,徐惠怎么也来蝉鸣州了?
自己的这个女儿不是大唐充容?
徐孝德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魏砚见父女已经相见,也不多作逗留,“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跟你父亲解释。”
徐孝德自然也是一脸的解释?什么解释?
但是魏砚已经消失了。
直到徐惠把事情都告诉了徐孝德, 徐孝德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连忙面北向李二跪拜了起来,头碰在地上三次。
此后,这才道:“要按你这么说,谋害陛下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太子?而你,还被太子派人监视。想不到, 太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女儿深受陛下恩德, 恨不得与他一起同去,可……”
徐惠现在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可陛下这死得不明不白的。”
“那魏砚说什么了没有?”
在徐孝德看来,再怎么说,魏砚都应该查清真相。
徐惠便道:“他,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感慨了句,大唐果真是父慈子孝。”
这倒是勾起了徐孝德对武德年间的回忆。
“还有,让我暂时先在大魏住下。”
“……”
徐孝德便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现在自己的女儿算是重要证人。
是该好好地保护好。
“那就暂时先住下。也只能是这样了。”
……
回到自己寝殿。
魏砚叹了一口气。
他既不是为得不到徐惠而叹气,也不是为李二的死而叹气。
他是为该从哪个角度入手,去抢大唐的人口而叹气。
感觉……
好言相劝,不一定人人都会接受。
硬来,则是容易爆发矛盾冲突。
唔……
似乎也只能是一点点地来了。
一天劝走十户,那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户,十年就是三万六千五百户。
只要自己给出的条件足够诱人,那就不信鱼儿不上钩。
移民大魏。
首先,一百年之内,赋税全免。
其次,送几百平的精装房屋, 还每户送两百亩肥沃的耕地。
魏砚就不信, 这么好的条件,都没人来。
魏砚随后便去找武才人,然后让武才人给他打印一叠传单出来。
虽说大唐百姓不一定都识字。
但是有一张纸在那里放着,总比空口白牙说,要靠谱,容易令人相信得多。
趁着武才人手底下的女官去打印资料的时候,魏砚也是跟武才人云雨了一番。
很久都没有跟武才人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