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南景泓给她开小灶,不到半个小时,舒念晨终于将读音纠正回来,比起自己一个人研究,有一个引导的人在,这样的学习就轻松了许多。
终于搞定了这个环节,舒念晨一口气流利的读了七八条例句,终于是大大的松口气。
“太好了,终于可以解放了!”
南景泓直接打击,“听说读写,你确定你能写好?”
“这多简单,一个个跟符号似的,我照样子画下来就行了。”舒念晨不以为然,挥挥手,很淡定的回答道。
南景泓冷酷抽抽面部肌r,一支笔塞进她手里,“写吧。”
“呃……”舒念晨求饶,“我已经对着它快一晚上了,能不能明天再……”
南景泓冷眼扫她,“明天早上我有视屏会议,到时候你自己搞不定,别又来找我。”
他一句严厉的教训,叫舒念晨完全没了办法,无可奈何,只能是乖乖听话,开始在纸上书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选的课,哭着也要上完!
还别说,要不是南景泓让她写,她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符号能画的那么……丑。
她可怜兮兮的看向南景泓,男人不忍直视摇摇头,好半晌,这才沉了一口气。
“你挪过去。”
“噢噢。”
她一p股要往旁边坐,以为他是要示范给她看怎么书写。
不料,右肩膀往旁边倾了倾,就被一只大掌按住。
紧接着,左手手臂被扯了下,就着倾斜的角度,她顺势从原本的椅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已经是数不清的,第几次坐在他双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