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个,在洗手间里掉了口红的女人,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里并没与任何的起伏。
甚至可以说,是冷然的,淡漠的。
这样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陌生人,或者是……她不喜欢的人那样。
但是南景泓跟她说了,整层楼都被南峯企业包了,当做庆功宴的场所,所以这层楼的洗手间,外来者只有朗末臣和他的三个手下,除了服务生,只有南峯企业的员工在用。
也就是说,洗手间里的女人,也是南峯企业的员工。
按道理说,她和南景泓的事情闹的那么大,他们还一起来的宴会,不可能没有人不认识她。
并不是说舒念晨的虚荣心作祟,谁看见她,都要表现出唯唯诺诺,阿谀奉承的样子。
只是说,那个女人的反应,冷的有些反常了。
疑惑加重的想法,在舒念晨脑中闪过。
很快,全场的灯光逐渐暗下来,舒念晨赶紧几口吃完剩下的布丁,抬起手来跟着人群一块儿鼓掌起来……
……
金卡卡没答应跟舒念晨一块儿参加庆功宴,但还是躲不过家里两老的唠叨,又打车回家一趟。
其实也是前两天就说了,今天要回家,要是她也跟着去了庆功宴,就有借口不回家了。
但是吧,拿喋喋不休的父母和大冰块朗末臣作对比,金卡卡定然是义不容辞,选择自己父母。
一回到家,金卡卡就抱着母亲何如蓉在撒娇。
何如蓉嗔怪她一眼,拍开她的手背,“行了,撒娇也没用,赶紧进屋洗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