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面对舒念晨的错愕，宋飞书步步逼近，“我们曾经一起憧憬着未来，我不相信你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的感情！”
“念晨，算我求你，不要对我那么狠心，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能为你做到，就算我爸妈不承认你，我也不会放弃！”
“当初我们分开只是因为误会不是吗，现在没有误会了，念晨，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舒念晨看着宋飞书再次陷入了固执的循环当中，舒念晨眉头紧锁，厌烦和不满的情绪，已经暴涨到了极点。
“够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舒念晨冷漠的看着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极为刻骨，极为用力。
“六年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们再也没有可能。”
她凝视着宋飞书的双眼，无比的坚定，“我喜欢的是南景泓，我爱的人只有南景泓，你听清楚了吗？！”
“不！”宋飞书摇头，大声反驳着，“可是你们已经不可能了，你不要喜欢他，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这些不用你管，放开我！”她不断重复这几个字，声音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沙哑了。
宋飞书紧握着她光裸的肩膀，目光落在她倔强抗拒的容颜上，一寸寸，变得冰冷狠绝起来。
“是他逼你，是他一开始就逼着你，你喜欢他那样对你是不是？”
“宋飞书，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
她开始感觉到危险，害怕了起来，四肢更加卖力的挣扎，“滚开，宋飞书，不要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下去，不要让我恨你！”
“如果只能选择一样，我情愿你恨我，起码，这样你心里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