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突然开口。
颜若宁脑子一懵，“啊？什么问题？”
凌盛御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说：“嗯？你忘了我刚刚进来说的话？”
颜若宁表情一片呆滞，有些无语，“额…发春？”
她记得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好像在问她是不是在发春？天啊，这是什么烂问题！
“对。”凌盛御应声道。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大白天的，她怎么可能发春。
“没有什么？”
“没有发春！”她解释。
凌盛御轻哼一笑:“没有发春？那…你为什么站在我办公桌这里捂着脸，笑的跟被老师夸赞的小学生一样，脸都红了。”
“啊，这你都知道？”
颜若宁不得不感叹，凌盛御连她脑补的幻想都能猜得到，这也太神奇了吧，他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她刚才的确是在幻想，凌盛御是老师，她是小学生，纵观整个教室，凌盛御夸她最乖，惹得其他同学羡慕嫉妒恨。
可是，这算发春吗？不算吧！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智障，连这都猜不出来。”他嘲讽地说道。
其实凌盛御也是随口一说的，没想到正中颜若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