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前几天问，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摇头。
可是放在现在问，她也不知道了。
因为她对这个男人的好感，总是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时降时落。
就比如说现在，这个男人羞辱她之后，她还是挺讨厌他的。
颜若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答他，于是抽着气说：“明明…是你讨厌我。”
“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他迷茫地反问。
“你刚刚还说，看到我就烦，还说我可恶虚伪矫情做作，难道不是讨厌我吗？”颜若宁的眼神有些幽怨。
凌盛御：“…”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幽幽地盯着她。
颜若宁见他不说话，又鼓起勇气接着说：“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我可以离开，不会造成你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凌盛御：“…”
“你真的想离开？”他沉声地问。
“我…”颜若宁语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
但是仔细一样，既然凌盛御这么厌恶她，那她还有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她不愿意厚着脸皮，不愿意为了找个保护伞而变得低贱。
这样一想，她点了点头：“嗯。”
凌盛御眸子一沉，直接说：“我不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我。”
管她愿不愿，管她抗不抗拒，总之无论怎么样，他就是不准她离开，说什么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