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之上,一场混乱的撕打之后,现在陶商身边的只有秦河一人,其他人都垂头丧气,还有三个更是惋惜不已。
刚才的那个负责监督的喽啰也很满意,虽然有四人胜出,但其中三个都不如自己,在他这里被淘汰了。
他打不过秦河,但也没有让那几个渣渣蒙混过关,心里很是平衡,主要还在在于,四头领给了他这样的权力,这也是对他的信任。
转眼间已到午饭时间,陶商以安排事情为由,带走了秦河,其他人则交给武关的喽啰安排,并告知下午继续训练。
“你怎么也混进来了?任哲呢?”走到无人处,陶商低声问秦河。
秦河道:“前几日被贼军杀散,我和任公子在一处,打听到你和任姑娘被抓进武关,我二人放心不下,我设法便混进关来,任公子去找救兵了。”
“你们没事就好。”陶商放下心来,皱眉道:“这武关附近再无像样的帮派,官兵又自顾不暇,哪里有什么救兵?”
秦河摇头道:“具体属下也不知道,只听任公子说,在上庸有故友,应该是去上庸了吧。”
“只要人平安就好,我在这里担任四头领,暂时安全,就算请不来救兵,也能设法出关。”
陶商带着秦河来见貂蝉,经历了上次的事情,陶商让貂蝉继续用轻纱蒙面,俗话说,红颜祸水,陶商倒是不怕什么麻烦,但就怕貂蝉给她自己惹来祸端。
那样倾城倾国的容貌,是个男人见了都要怦然心动,难以把持,在这贼窟之中,谁知道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见到秦河,貂蝉也吃了一惊,陶商向她解释了一遍,听说任哲也没事,暂时放下心来。
三人相聚,甚是高兴,陶商把飞鹰派人送来的酒打开,稍微喝了几杯,眼下的情况,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闲聊着,貂蝉忽然说飞鹰前来来看望她,陶商不由警惕起来,问了一下情况,却说飞鹰只是探问伤势,并送来一些膏药,说是华佗所制。
陶商接过来一个巴掌大小的油布包,里面包着一些草药味极浓的药膏,他和秦河都不懂这些,分辨不出好坏。
如果真是华佗所制,倒是可以一用,华佗在三国的地位,陶商最是清楚不过,而且华佗只看病,不管对象是谁,给飞鹰留下药膏也不是不可能,但就怕万一是假的,那就适得其反了。
想了一下,陶商言道:“你的伤势并不严重,这药膏不知是何来历,飞鹰对我还有防备之心,还是不用为好。”
貂蝉也点头道:“小女也是此意,伤势已无大碍,并不影响行动,这药膏还是公子收着吧。”
陶商把药膏重新包起来,递给貂蝉:“我随身带着不方便,先留在你这里,若有急用,万不得已之时再说吧。”
貂蝉依言收了起来,三人又聊了聊分离这两天的事情,不觉间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
陶商将秦河留在院中保护貂蝉,有他在这里,自己外出便可放心,不管飞鹰是否真的下令,至少可以防止杨兴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再次来到校场,那些新来的兵卒还是无精打采,叫苦连天,本以为武关之中可以吃香喝辣,无拘无束,却没想到还要参加这么无聊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