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抓着手机不停的给沈叹发短信,不停的发,发了多少条不记得了,总之发的累了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上班,想到那个男人,那条蛇,那些事情……他们是不是可以串联到一起?我不敢往深里想,我怕自己脑洞开的太大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换衣服的时候,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我昨晚受伤的胳膊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残废”,反而连一点点被扯伤的痕迹也没有,正常的不经让人觉得邪门。
更邪门的是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昨天好好挂在门上的那把黑色剪刀,居然垂直的落砸下来……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就盯着我出来的时候掉,要不是我反应灵敏,那剪刀非插穿我的脚不可!
望着这把“行凶”的剪刀,我久久的僵硬在了原地,然而让我让惶然无措的还不止这些……
当我的心脏还在为那把剪刀突突狂跳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是清清楚楚的看见房门最下端也就是快要接近地板的地方,居然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色手掌印!
我确定昨天睡觉之前是没有的!
那个手掌印还不止一个,而是重叠重叠,就像是昨晚一直有个人倒立在那里拍门一样,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效果,单从那个手的形状和大小来看,那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手!
我的心脏狠狠一哆嗦,难道昨天晚上一直有个女人在我的门外……倒立着……拍着我的房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