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寓附近多了一些武装人员,他们就地训练,就地安营扎寨,发誓要痛击这些匪徒,这是从未见过的样子,身穿蓝色统一服装,也是没有见过的神秘的政府组织吧!
这样一闹,学校直接宣布停课一周,只允许待在家里,不许外出,还限制了交通,后续时间需要根据形式来决定,目前仅是一周的时间。
住宿的学生,自然是只能待在宿舍,哪里也去不了,学校大门紧闭,还上了一把大锁,校园的杂草一天就长高了不少,显得有些荒芜。
这突然的状况,让我们猝不及防,公寓所有门口从白天到黑夜都有人把守,还提前发了暂住证,只有凭借证件才能进入。
所以,我除了打扫一下屋子之外,就是发呆,饿了就吃,没事就唱几句,大多数的时候就是看书,没完没了地看,幸好还有皮特在家里,让我不那么太无聊。
日记还是照常更新,这个时候才初步有了写书的念头,可以不用东奔西跑,拖着劳累的身子,安稳一点也挺好。
不然,面对的净是枯燥的旅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这个地方又跑去别的地方,又从别的地方跑回来,感觉没有任何意义,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回到宿舍的前三天…
我晚间看书到很晚,一觉醒来到早上八点多。
所以即便他起来弄得簌簌作响,甚至是打开收音机听音乐,或者做广播体操,一般我都只管大睡其觉。
可是,惟独到了广播体操那跳跃动作部分,却非破口大骂不可,不容不醒。
因为他跳跃的时候,确实跳得非常高,便把床板都震得上下颤抖。
头一天我忍了,可是接连三天都这样,我便不能忍了,这里是宿舍,不是个人的卧室,容不得他这样放肆。
集体生活是需要某种程度的忍耐的,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认识到可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这是个小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却分来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实在无奈。
“喂,你个二百五,广播体操在楼顶平台什么地方跳不好吗?”
“你这样一跳,我就不用睡了”。
我直接开门见山说到。
“可都六点半了呀!”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我知道,不就才六点半吗?六点半对于我来说是睡眠的时间,原因我不好解释,反正就这习惯”。
我也有点着急说到。
“那怎么成!在楼顶跳,三楼就有意见了,在这里做是因为楼下房间没有人住,谁都不会说三道四。”
他也无奈解释到。
“那就在院子里跳,去草坪上!”
我站起身来。
“那也不行,我,我这收音机不是晶体管的,没,没有电源不能用,没音乐我又没心情去跳”。
的确,他的收音机相当原始,是交流电源式的,而我这个倒是晶体管的,可又是音乐专用,只能收立体声短波,罢了罢了,我想。
“各让一步”。
我说到。
“做体操可以,只是把跳跃动作去掉,那部分太吵了,这回总可以了吧!”
“跳,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