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摸黑回家,已经是九点多了,今天准备长夜不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学习也和玩一样,和玩一个道理,只要摸到一条规律,往下任凭多少都是一个模式。
所以,需要找到这个模式才行。
转眼间,黑夜漫漫,已经十点多了几分,除了院子里的虫鸣声,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的心跳也停止了,十瓶啤酒,三瓶白酒,两瓶葡萄酒,今晚就要彻底醉一次。
打开啤酒,首先一口气喝掉一瓶啤酒,胸口不停颤抖,大口喘着粗气,那些脚步的点滴又回来了。
因为这个选择,高中最后的同学聚会也没去,毕业照也是没要,似乎一直想冷酷到底,可现在就没那么冷酷了。
家里的老式表还挂着,每次到了半点都会响三声,这是我发现表听了,才重新换上电池走动起来。
最后一间屋子里,还堆放着我这几年的东西,各式各样的书,小了的衣服,似乎每个东西上都有我的记忆,似乎在昨天很近,其实是已经很遥远。
木质窗早该换了,风一大,窗子都直接被搏断,连玻璃也破碎了一地,我整理玻璃的时候,手心被玻璃片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其实窗户上的一整块玻璃早已打裂,我也注意到了,还拿了胶带粘上,可始终碎了就是碎了,挡不住破碎的发生。
血流得很多,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居然一滴接着一滴地滴落下来,把脚前的地板染得红红一片。
我这才反应过来,拿来好几条干净的毛巾,代替作绷带紧紧缠住,我赶紧跑出去,晚间也有医生的急诊诊所就在家附近。
幸好就在附近,去的路上血已经把毛巾里外染透,涌出的血滴在柏油路面上,不然,这次小命就交代在家里了。
大概也就是半年前的事情,现在拿来当做教训,再合适不过了。
白酒很辣,嗓子很快开始疼痛起来,可越是疼痛,心里就舒服一些,我直接喝了半瓶白酒,说不出话来了,捂着嗓子,忍受着刺激带来的痛。
医生丝毫不当回事地取下浸透血液的毛巾,勒紧手腕,止住血,给伤口消毒,用针缝合,告诉我明天再来。
我看着现在手心里还残留的微型伤痕,我居然能忘记了,这实在可笑。
我坐在地上,反正也没人,就一个人承受失败者的孤独和落寞,这次我真的错了。
我嘴里一遍一遍不停重复着,不甘心又没办法的样子好可怜,直到昏迷过去,再也没有了挣扎。
那天,似乎也是星期日,安静的、平和的、孤独的星期日——我出声道。
星期日我是不上发条的。
直到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我睡得如同昏死过去一般,大脑被酒水泡得胀鼓鼓的,完全记不得昨夜的事情了。
“哇,你这是怎么了?睡在地上,喝了这么多的酒”。
我还躺在地上,一蹶不振,慢悠悠睁开眼睛。
“啊!奥格,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他回答。
“亨利叔叔告诉我的,你回来了,还告诉了我另外的事情”。
“好你个家伙,居然自己独自喝酒,也不叫我,要不是看你我是多年的兄弟,早就跟你翻脸不认人了”。
见我不搭话,奥格有些生气再说到。
“找个地方坐…”
我说到,想从地上起来,可身子一软又躺在了地上,没有力气,像是身子都被酒给泡酥了。
“唉,不争气的家伙,还要我扶你”。
奥格一脸不情愿,不过还是把我从地上直接抱回了床上,我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没醒酒是吧!”
他说了一句,我还在恍惚中,又被放在了地上,接着一盆刺骨的凉水,在我头顶炸开。
“谁?谁敢对小爷无礼”。
我瞬间清醒了。
“你醒了,对你温柔不管用,看来还是暴力对你有用一些”。
“我,我昨晚喝得有点多,别介意啊!你从札晃回来了”。
“肯定要回来啦!还能住那不成”。
奥格一脸生气。
“你生气啦?”
“你这样的状态最令我生气,赶紧洗澡换一身我看着不碍眼的衣服,带你去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