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芸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愣了片刻,说道:"后果很严重,那将导致安哥拉货币大幅贬值,股市-盘崩-,通货膨胀,整个安哥拉的经济都会崩溃,甚至会倒推几十年,文东,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是想抛售安哥拉的国债吧?那么做的话,虽然可以兑现到一把笔现金,但我们在安哥拉的投资也就都完蛋了!"
谢文东闻言,心中底气更足,同时暗骂自己糊涂,既然有如此好的武器在手,自己怎么一直没有使用出来呢?他长嘘口气,连声说道:"晓芸,你不用紧张,我是随便说说的,不可能真去那么做,何况我们在安哥拉的收益不少,安哥拉经济崩溃,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嘛!"
李晓芸点点头,不过还是不当心地叮嘱道:"文东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要宽来啊!"
"我明白!"
与李晓芸通过电话之后,谢文东更感放心,同时底气越发足了起来,现在自己手里也有了制约安人运的东西,那么无论安人运执政还是安盟执政对自己的影响都不会太大,不国抬高安盟的地位,限制安人运这一点还是有必要的.
谢文东原来答应今天晚上给费尔南多回复关于法国庄园的事,但现在,他觉得已没有那个必要,而且他也想试试,自己手中那些国债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这一晚,谢文东睡得安稳香甜,而费尔南多却很不舒服,他一直在等谢文东的电话,结果过了凌晨零点,谢文东电话还是没有打来,费尔南多心里已不痛快到了极点,几次想给谢文东打电话询问个究竟,但转念一想,又都忍住了.
第二天,上午,费尔南多刚坐进办公室,就给谢文东打去电话,让他立刻到自己办公室来一趟.
不用靠口询问,谢文东也知道费尔南多找自己是什么事,而且从其口气能听得出来,费尔南多现在正为自己的食言发活,他心中冷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干脆地答应下来.
等谢文东慢悠悠地吃过早餐,坐车达到总理府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见到谢文东,费尔南多还算客气,请他落座,闲聊了几句,随后费尔南多切入正题,含笑问道:"昨天去求谢先生办的事,不知道有没有结果?"
谢文东故做茫然,挑起眉毛,想了一会,方问道:"昨天总理先生求我办什么事了?"
一听这话,费尔南多的鼻子差点气歪了,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谢文东倒好,干脆把此事忘了,若是换成旁人,费尔南多早就发作了,但是对谢文东,他还是有许多的顾及,非用尔南多强压怒火,笑道:"是关于法国庄园的事难道谢先生把此事忘记了?"
"哦!"谢文东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说道:"原来总理先生说的是这件事"他耸耸肩,无奈说道:"昨天我已经打电话询问过法国那边的朋友,只不过并未找到合适的庄园,实在不好意思,令总理先生失望了."
没有找到合适的庄园?这叫什么话?费尔南多的脸色顿时深了下来,幽幽道:"偌大的法国,难道就没有处对外出售的庄园?"
谢文东大点其头,说道:"是这样的."
费尔南多火往上撞,狠狠地握了握拳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谢文东,过了良久,他深吸口气,脸又露出了笑容,说道:"既然找不到合适的,那我也就不让谢先生为难了."说着话,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文件,向办公桌上一仍,说道:"这是今天早上刚刚找到的前线报告,谢谢先生请看看吧!"
谢文东并没有去接,只是垂目瞄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上面的文字都是西班牙文,谢文东有看却没有看懂,他摇头说道;"西班牙文我看不懂."
费尔南多叹口气,说道:"最新消息,昨天晚上我军在与赞比亚军的交锋中,又新增一百六十人伤亡,战争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但伤亡却直线上升,我的压力很大,我想,是大概到谈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