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格桑被对方挤推出来,周围的文东会众人齐齐冲上前来帮忙,双方的帮众你拥我推,挤成了一团。外面的人还好点,但却苦了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员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在前后的压力下,快被挤成肉饼,一各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叫骂连连。格桑不仅受到对方的‘特殊照顾’,而且在拥挤的过程中还挨了两暗刀,好在空间有限,对方也展不开,只是伤了格桑的皮肉,并未危及到要害。
见己方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姜森退回到本队的后方,找到孟旬,直截了当地说道:“孟先生,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以目前的形式看来,就算再打几个小时也分不出胜负,但警察就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先撤退再说。”
孟旬皱着眉头,考虑再三,觉得姜森说得有道理,只是这仗打的实在窝火,己方明明占据上风,但却死活撕不开南洪门的防御,只有优势,却得不到胜势!他深吸口气,点头说道:“好!森哥,让兄弟们撤退吧!”
“是!”姜森干脆的答应一声,急忙返回战争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南洪门堂口内。于华臣正焦急的琢磨着如何抵御得住文东会的冲击时,突然发现对方竟然主动撤退了,他心头大喜,这时,顶到战场前面的几名南洪门干部纷纷返回,到了于华臣近前,一各个笑容满面的说道:“华哥,文东会的人撤退了!”
于华臣点点头,眼珠转了转,果然地下令道:“让兄弟给我追出去,随后掩杀!”
什么?听了这话,众人同是一惊,追杀出去?己方死守据点都困难,如果追杀出去,对方杀个回马枪怎么办?其中一名与于华臣关系交好的干部低声说道:“华哥,我们追击出去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文东会在堂口之外与我们交战,情况可就大大不利了!”
于华臣微微一笑,反问道:“你可知道文东会为什么撤退?”
“这个……”是啊!文东会为何撤退,在场面上,他们是进攻的一方,占尽了主动和优势,己方抵御起来已十分困难,但对方偏偏撤走了……众南洪门干部们相互看看,皆是满面的茫然。
于华臣笑呵呵地解释道:“文东会顾虑的不是我们,而是警察,已经激战了这么久,按时间推算,警察也快到了,这是他们撤退的主动原因,我们现在追杀出去,他们肯定不敢与我们缠斗,不然的话,警察一旦赶到,我们和文东会谁都好不了。”
众人听后,齐齐大点其头,暗道一声有道理!众人不再耽搁,又这回到前方,带领南洪门帮众,兜着文东会众人的屁股追了上来。
前两次文东会进攻不利,撤退时南洪门没有采取追击战术,但这次撤退,南洪门却一反常态,不仅追杀出来,而且还是倾巢而出,位数众多的南洪门帮众大呼小叫地随后掩杀,这颇出孟旬的意料。好在文东会训练有素,即使在受到追击的情况下也丝毫不显得慌乱,有条不紊地一步步向己方据点撤退。本以为南洪门追了一阵就会退回据点,可是对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好像要一直追到文东会的据点,与之一决雌雄似的。
孟旬对此气恼不已,这时候,他又不得不赞叹谢文东头脑过人,料事如神,南洪门还真如谢文东事先算计的那样追杀出来了!他本有意停下来与南洪门硬碰硬的再干一场,可转念一想,又将这个冲动忍住了。既然东哥已等在半路接应自己,那自己又何必与南洪门硬碰硬呢?现在正好来个将计就计,将南洪门引到东哥接应自己的地方,然后前后夹击,不愁南洪门不破。想罢,孟旬嘴角上挑,幽幽而笑、
可是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那样发展,路程过半之后,作为接应的谢文东等人迟迟不见踪影,孟旬奇怪不已,不时地向车外张望,此时早已经过了东哥等人接应的地方。怎么还没有见东哥出现?东哥去哪了?
谢文东原本是打算留下来接应孟旬的,以刘波为首的暗组及时的将前方的情报回传给谢文东,虽然他远离战场,不过却对前方的情况了如指掌。孟旬领人打仗,以刚烈勇猛见长,可南洪门的堂口却偏偏能把孟旬挡住,说明于华臣这个人的能力确实非同寻常。后来谢文东听说孟旬撤退,南洪门出来追杀,而且还是倾巢出动,谢文东心思一转,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当即改变计划,放弃接应孟旬,而去偷袭南洪门的堂口。
谢文东心思机敏,在战场上,只要稍微出现个机会都难逃过他的察觉。谢文东带着方天化田启等人,悄悄潜行到南洪门堂口附近。南洪门的主力是追出去了,不过堂口内外仍有大量的黑帮混混,他根本放在眼里。
谢文东话音未落,田启急声说道:“东哥,我带兄弟们杀出去,势必在南洪门人员回撤之前拿下堂口!”
没等谢文东接话,一旁的方天化嗤笑出生,只瞥了田启一眼,正色说道:“东哥,给我一百人,十分钟之内,我一定能拿下堂口!”
田启眉头大皱,在旁没好气地噔者方天化,心中暗道:这家伙简直就是在专门和自己作对的嘛!
“哦……”谢文东看看田启,有瞧瞧方天化,故意露出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最后,他幽幽说道“这样吧,天化,小启,你们各带一百兄弟,分别从堂口的前后门进攻,谁能先追杀出去,我重重有赏!怎么样?”
方天化和田启听后,想也没想,二人异口同声地应道:“没问题,东哥!”说着话,两人还不忘瞪了对方一眼。